你一人。”
我一臉委屈的女兒態,得寸進尺地反咬他一口:“心裡有我?可你剛才那樣兇我!在那麼多有面前給我臉色看。”既然要裝,就要裝得象。
我繼續不依不饒地道:“我發惡夢受了驚嚇跑出去,又被從樹影下鑽出的大黃貓鑽出來嚇了一大跳,剛遇到祥貴想要他送我回宮,又被你兇!”
提到祥貴,燕子健原本溫柔如水的目光又變得陰狠起來,狠聲道:“誰讓你穿這麼少還讓祥貴碰你的手臂?侍衛連頭都不敢抬,他居然敢碰你的手臂!我恨不得跺了他的雙手下來。”
原來,他黑臉竟是這個原因。極力替祥貴抱打不平:“他是隔著衣衫扶我的!”
“那也不行!他終究是個男人!”燕子健眼裡閃過一陣陰狠,染起嗜殺的顏色。
“你敢打祥貴的主意,我就”
“跟我沒完?”燕子健輕笑起來,卻讓我渾身不自在——他的笑容裡,多了一份狡黠!
“剛才撫琴的人是誰?清芙?這丫頭的琴藝越來越出色了!”燕子健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漫不經心地道。
我心中一凜,原來,整齣戲自始自終都是我一個人在盲目自導自演,真正的導演卻是在一旁饒有興味地看戲。
是啊!我一直對燕子健不冷不熱若隱若離,突然間又是吃醋又是女兒嬌態,他如何不懷疑?
我暗自咬牙,笑道:“清芙能聽到你這般贊她,還不開心得睡不著覺。我可是一直打擊得她連頭都抬不起來。”揚聲朝外喚道:“清芙!”
清芙應聲推門而入:“皇上、娘娘,有何吩咐?”
我微微一笑,瞧著她的手指開口:“哼哼,皇上對你的琴藝青眼有加,還不叩頭謝恩?”
清芙喜出望外,果真跪地叩頭,笑道:“謝皇上恩典!皇上是知道奴婢為娘娘撫琴特地賞奴婢的嗎?奴婢明天就去乾承宮領賞,這也算對她有個交待了。”清芙說著,揚了揚手被白布纏著的手指——那是被斷絃刮傷的。
“好!明天乾承宮裡頭的東西任你取一件!”燕子健的心情好,人也變得慷慨起來。
清芙這次叩頭叩得特別的響,要知道,乾承宮任何一件物品,都是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