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肆意起來,倒是不願意覺得先低頭。
其實,涵因很想對李湛說些什麼,但想了想覺得什麼都說不出,這種事情都是越描越黑。記住牛屁屁書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李湛聽見慕雲傳的訊息,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推了今天的應酬,早早從都督府衙回來,卻沒見涵因像往常一樣,坐在榻上煮茶,問了丫鬟才知道她在書房。
走過去一看,涵因鋪了紙,研了墨,正在寫什麼,寫一會兒,停下想了想,又寫一會兒。
“寫什麼呢?”李湛站在她身後,抱住她。
涵因被他驟然一抱,嚇了一跳,手上一抖,筆尖上飽含的墨汁滴了一滴下去,那一個黑點便在紙上暈開了,將那幾個字糊成一片,涵因白了李湛一眼:“就會搗亂。”
李湛笑道:“我錯了,該罰,想寫什麼,為夫幫你謄抄。”
涵因乾脆放下筆,說道:“請罪摺子。”
“請罪?為什麼?”李湛有些不解。
“這次往長安送雪蓮的事情,恐怕要惹來些麻煩了。”涵因笑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沒貪,又沒搶,有什麼好請罪的。”李湛更覺得奇怪。
“可是我動用了驛馬還是兩次還好現在沒有戰事,並沒有什麼幾百里加急的緊急公文,否則的話,萬一軍務被耽誤,那可就是大罪了。”
李湛毫不在意的笑道:“你也太杞人憂天了,現在有多少官員,假公濟私,用驛站給自己傳遞書信什麼的,再說驛站也願意接這種活計,你這次給了他們多少錢?一次也有了三百兩吧。他們拿人手短,又怎麼會告發你。”
“御史臺現在盯你盯得正緊呢。我看他們別的擺佈不開,在這種小事上糾纏,倒是很有可能。”抓不到大錯就抓著些雞毛蒜皮的小毛病,這是御史臺的工作。現在那些人搞不掉李湛,自然是要時常的敲打敲打他,這個送上門的機會他們當然要把握。
“這次送藥是給靖國公府。你那表嫂還跟宋國公的嫡親孫女,又跟太皇太后有親,他們都要承這個人情。何況,這件事即便不符合法理,也合乎人情。不會有什麼事,你是太過敏感了。”
“我知道,不過該認錯還是要認錯啊。不管怎麼說態度要做足。”
李湛笑道:“那等御史臺的彈劾摺子來了,你再想怎麼寫唄,現在你還不知道人家要說什麼呢。”
“我都能想象的出那些御史們會怎麼說:‘借職務之便侵佔驛路,驅策驛夫如己僕,動用驛馬若傢俬。傳送奔走,往來不絕,此乃以權謀私,若不責罰,恐效法者愈眾,則權貴之家以已利而輕天下,閥閱之第因私慾而忘公心,繼而訊息阻塞,公文停滯,政務軍機皆貽誤事雖微小卻為造釁之端。尤為惡劣,所謂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故不可不嚴懲以戒之。’”涵因搖頭晃腦的想著那些御史可能說的詞句。
李湛“撲哧”一下子笑了:“不錯嘛,你不去當御史還真是浪費了,哈哈。”
涵因笑道:“我若當御史,滿朝文武全得被我罵一遍。”
“看來,我也得寫請罪摺子了。這件事是你辦的,但是他們會衝著我來。”李湛笑道。
“給夫君添麻煩了。”
李湛的手順著她的纖腰往上摩挲,探進她的衣襟裡頭,揉捏著兩隻嫩桃,一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咕噥著:“那你怎麼補償我。”
涵因推了他一把,啐道:“別碰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去哪了。”
“我沒做什麼真的我這些日子雖然有時候歇在外頭,但我發誓,什麼女人都沒碰。不信你可以去審鍾瑞”
“哼,一股子廉價脂粉的味,嗆死了人。”涵因別開頭,不看李湛。
李湛當了真上下聞了聞:“不會啊,今天早晨我是回來洗了澡換了衣裳才去的衙門,你不是知道麼,難道她們給我拿衣裳的時候,你還睡著,那你把蘭兒叫過來問問,她知道”
涵因自然是知道的,此時不過是鬧脾氣罷了。
李湛無奈的笑笑:“要不再洗一遍,咱倆一起。”
“誰要跟你一起啊”
“走嘛”
涵因嘆了一口氣,回身抱住李湛,說道:“其實你在意,對吧。”
李湛身子一僵,看了看涵因,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
“其實”
涵因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李湛卻打斷了她:“其實我一直想知道的是,你發現我藏長公主東西的時候你怎麼想的”
原來癥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