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花錢買快樂的樣子,而王福通自從改變了髮型,衣著後,基本上都看不出他就是那個犀利哥了,只是那憂鬱的眼神還透著幾分犀利,那叼煙的姿勢依然讓小姐們著迷。
包廂內,西門富貴毫不顧忌身旁有個第六,身下壓著一個女人,高高抬起臀部,然後又壓下去,直搗黃龍,只把那個女人搞的叫爹叫娘。哪裡還是那個被外界扭曲矇蔽了外邊所有人號稱那玩意不中用的西門侏儒。
西門家這個小矮人太多奧秘了。第一,他並不是舉而不堅,堅而不挺,挺而不硬的人。第二,他當然不是外界看起來的那個樣子什麼事情都不過問,像個混吃等死的傢伙。第三,看看把凌雲和葉小小聯手都無法打敗的第六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樣子吧。那模樣沒一點的虛假成分,完全是對主人的忠實擁護的那種。第四,一個可以設下瞞天過海的圈套想到用誘敵深入然後火攻零損失計謀出來的人。應該比西門家那個超級參謀趙本水更有深謀遠慮。
迷一樣的男人,中庸之道的中隱西門富貴。他又設下了什麼局等著葉小小跳入?
剛準備帶著俞飛兒離去的凌雲接到了王朝陽的簡訊。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道:“哥還有事情,要不,我把你送到公交車站,你自己回去?”
俞飛兒臉龐閃過一絲的失望,不過,知道凌雲有事情,隨即點點頭。等上了公交車,看著凌雲駕車而去時,俞飛兒臉上浮現著這個年齡段不應該有的惆悵,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
情初開竅?
俞飛兒到是沒這麼想過,對凌雲,她出於三分喜歡七分感激。數次救自己,又幫助自己勸說父親,當然,凌雲暗中培養她的事情,她並不知道。
俞飛兒戴著鴨舌帽,大黑墨鏡,畢竟現在也小有名氣了。素面出來總是被人家異樣眼神看著,崇拜著,也不舒服。她還是喜歡以前的生活,想蹦就蹦想跳就跳坐沒坐像站沒站姿那多隨意呀。不過,她現在也不打算改變。依舊打我的球,做原生態的自己。
公交車內已經沒有座位了,俞飛兒也不想坐,今天贏了球,也許到後天才會在決賽中碰到潘曉婷,當然,這得建立在兩人都不輸球上。
俞飛兒一手抓著吊手,一手護著手提袋,雖然杭城的治安不錯,小心還是好的。公交車開開停停,忽地一站,上來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不動聲色地站到了俞飛兒身後。呈環繞姿勢,只要兩手一伸就能抱俞飛兒入懷。
俞飛兒本能地回頭望了眼,看到的是一張俊美的臉龐,一雙眯眼笑兮兮的神態,標準的花花大少樣子。俞飛兒“咦”了聲,印象中,西門水言從不坐公交車的,這次怎麼上來了?
“別告訴我這是巧合?”俞飛兒眨巴著眼睛,眼睛微微上揚,帶著俏皮的玩味笑容,窗外有燈光射入車內照射在俞飛兒臉龐,那一臉的嬌嫩更加的迷人,把個西門水言竟然看呆了。
“為了某人,巧合需要製作。”西門水言掛著習慣性的笑容說道。
“嘻嘻,我不跟你約會的,我還小著呢。媽媽說,要等我18歲後。”俞飛兒純潔天真的笑容和球桌上那個冷靜架球,擊球神情專注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又沒說要約會,我只是你的粉絲。無論你唱歌,還是打球,我都是你忠實的粉絲。”要想追上一個女孩子,首先就是要消除她對你的戒心,這個切入點,抓的要準。西門水言泡妞無數,他當然知道無論多優秀的女生,都會在意被人誇獎。果然,俞飛兒聽到這些後臉上的戒備心消失了些許,相似重重的舒了口氣。早把她姐姐俞蟲兒的警告忘記了。
“噓!小聲點。要是被其他人聽到,我就脫不開身了。”俞飛兒把手指頭放在嘴唇邊做噓言狀,那微微撅起的小嘴唇讓西門水言又是一陣的頭風目眩,天呀,這個東西太誘惑人了,要是用她的小嘴含著那玩意呀——暈死了,我怎麼這麼Ying這麼蕩,竟然對以個小女孩想這些。
酒吧內,西門富貴終於辦完了事情,而旁邊那個女人趕緊提著褲子,怯兮兮地站到一邊,西門富貴擺擺手,女人看了眼西門富貴,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個女人是西門富貴放在“撒旦”的眼線,也是還活著清楚西門富貴不是陽痿的女人,平常知道的女人都去了陰曹地府。每次和西門富貴辦完事情,這個女人都會非常害怕,她怕自己就這麼消失了。
第六筆直地站在門口雙手背後,眼神卻不敢直視西門富貴,而富貴卻慢騰騰地去洗了手,抹了把臉,用紙巾擦著那張奇臭無比的臉。眼神悠然間射向第六,那銳利的眼光像道寒光,冷冷的。第六的頭低的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