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便想到杭州大廈的水墨江南畫舫。當初的那個古箏彈唱就是在那裡無意間被錄的。於是,拿了外套,叫了麥振東開車。便朝杭州大廈去。
車子行駛過程中,空中傳來防空警報聲音。今天是9。18紀念日。街上不時有熱血青年三三兩兩的吶喊著而過。麥振東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凌少爺。道:“真恨不得早出生幾十年,打日本鬼子去。”
旁邊的王福通冷不防冒出句:“就你那身板,應該變相報仇。多泡幾個小日本妞。上完就甩掉,你只能幹這個。”
麥振東也不生氣,多少還有點贊同,畢竟自己確實長的一副小白臉摸樣。便猛點頭:“你這個想法好,回頭我去日本人學校轉轉,今天晚上就上她幾個日本妞。”
到了杭州大廈,凌雲先行下車,麥振東去停車,王福通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跟在後面。
自從林秋心離開杭州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杭州大廈了。細細回想著兩人發生的事情,卻也是有一番滋味。尤其是想到二人在床上相逢時,嘴角更是難得地勾著微笑。經過那家賣床上用品的店門門口。凌雲頓足朝內凝視了片刻。林秋心的一顰一笑都展現在自己腦海裡。
“唉!不知道她在美國怎樣了。童安新這次要回來杭州參加秋晚的演出,她會跟著回來嗎?”
這麼一想,那份想聽到林秋心的心思更加的迫切了。掏出電話,忽然想到這個時候應該還是美國的夜晚。便打住。好久沒這麼靜靜的逛街了。以前一個人生活習慣了,最近跟女孩子打交道太多了,反而開始害怕孤獨起來。
雖然是逛街,但凌雲還是習慣Xing的快步走路。走進水墨江南畫舫的時候,裡面圍著一群人,其中竟然還有講日本話的人,在這個特殊的紀念日裡。旁邊兩個人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凌雲雖然對日本人是極其的討厭,但也不是憤青。但教訓教訓他們卻是沒問題的吧。想到這裡,凌雲走了過去。細聽下,原來這個日本人沒帶翻譯出來,他想買那副潑墨山水畫,手腳並用的和店家講價錢。
店家估計是想宰他一把吧。一直說著從島國AV片裡學來的話:“亞滅貼”(就是不要的意識,你懂的。)
那個日本人估計也聽的懂國語,為了砍價或者顯示他日本低賤的血統,故意猛說日本話吧。
凌雲風輕雲淡地走到日本人面前。冷不防上去就是一拳頭,那個日本人還沒反應過來,被凌雲一拳頭打在下巴上,頓時頭一扭,一口血噴了出來,夾著牙齒飛濺到旁邊那個店主面上。
旁邊兩人嚇的感覺退後了一步,不解地看著凌雲。
“這畫我要了,就是丟了當垃圾也不買給日本人。”
那個日本人到是很有骨氣,站起來想和凌雲理論,被凌雲冷漠的眼神一瞪,便不不再說話,朝門口走去。才走兩步,只聽身後凌雲大喝道:“站住。把你那顆狗牙帶走。別髒了我們中國人的地盤。”
小日本點頭哈腰地撿起來就跑。惹的圍觀人群一陣大笑。箇中卻夾著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凌雲渾身一陣,抬眼望去,宛如呆了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幾步,張口欲言又止卻又說不出話來。只想衝上去將她抱在懷裡。
林秋心自從望見那道身影便已呆住眼眶一熱卻又連忙止住。見他走來,臉含柔情柔聲道:“好久不見了。”
凌雲這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態了。尤其是在這麼多人面前。“秋心,你怎麼在這裡?”說罷,那一雙眼眸子彷彿要吸在她那美麗的容顏上。
“林師妹,這位是?”
凌雲這才發現,一個俊美的男子站在林秋心身旁。又是一個英俊的青年人,和麥振東、西門水言甚至是葉小花都有的一拼。只是可惜了,他說的是英語。地道的美式英語。
林秋心已然恢復了從容的姿態微笑著介紹道:“松本先生,這位是凌先生。”
凌雲內心一滯,林秋心並沒介紹自己是她什麼人。說明了什麼呢?內心裡,一股說不明的感覺湧上心頭。最重要的是,她怎麼和一日本人呆在一起?
松本次郎眼神中透著古怪意味,也不伸手,甚至連起碼的鞠躬都沒有,傲慢地道:“你問問你的中國朋友,他為什麼打我們日本人?”
凌雲在美國代了那麼多年,莫說美式英語,就是標準的英式口語,他也嫻熟運用。眉頭皺了下,身體微微動了下,卻看到林秋心輕微的搖頭,拜託的眼神。
心一軟。暗想暫時先放過你這個小日本。
上前,二話不說。拉著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