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見馮蘭發懵,頓時手腕一鬆,把兀自發懵的馮蘭身體頓時失去依靠,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那個冰冷的青石板可不是比鐵板還硬嗎?
完全可以聽的到身體接觸地板時摔的“坪咚。響。
顧不上地板上摔傻了的馮蘭,凌雲趕緊跳上微型車,拉著早就卸貨完畢躲副駕駛座位上看熱鬧的大舌頭一溜煙就跑。
反應過來的馮蘭本能的想站起來騎上摩托車去追,屁股卻傳來一陣陣疼痛,馮蘭一咬牙齒,半天才爬起來。衝早已經不見蹤影的微型貨車狠瞪眼睛。
打了電話通知隊裡來拉摩托車,馮蘭自己打了計程車回去。她家在東渡那邊的小區內。父母親出國旅遊去了,家裡就她一個人。此時一瘸一拐的馮蘭,下了計程車後小竟然半天沒挪到一步路。
臀部傳來的疼痛讓她眉頭緊鎖。計程車司機探頭探腦地想問她需要幫忙不?結果換來馮蘭一劑怒眼。扶著行道樹,馮蘭銀牙緊咬,嘴裡把個絡腮鬍須的凌雲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過,她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主。隱隱間,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畢竟,那天晚上自己喝醉酒,人家把她送酒店開房費用都是人家出的。自己身體也確實沒遭到玷汙。只是,自己醒來後,全身沒穿衣服,那是真實存在的。他送自己來的,那就是她替自己脫了衣服?
那不是被他看光了。
想著自己在短短數月間失了身子,現在又被莫名其妙的一絡腮鬍給看光了身子。原本倔犟的馮蘭眼睛眨巴眨巴,眼淚竟然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
這份委屈,怪極了那個旺刀。怨恨死那個凌雲了。
要不是認為凌雲已經去了,天涯海角,她非的揣著把槍嘣了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粗大的手伸過遞給一張紙巾。馮蘭看都沒看也想都不想地說了聲:“謝謝!”便接了過來。一抬頭,卻見剛才耍了自己的那個絡腮鬍男人此刻滿含柔情的看著他。
眼淚兀自流著的馮蘭,把紙巾朝凌雲身上丟去。抬腳又要去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