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油光發亮。
年齡大一點的叫牛有財,上身穿條背上破了好幾個洞的背心。近乎光著膀子的身體微微弓著。穿條寬鬆的大褲衩,腳上拖著拖鞋,一雙腳黑乎乎,分不清大拇指,二拇指。咋看之下,還以為剛從地裡幹活回來。
兩人眼神發著綠光望著公交車站上上下下的美女。神情猥瑣。
“叔,看到沒,這杭州的女人就是生的白嫩。那屁股蛋,那奶子真白。叔,你說我要是娶個這樣的媳婦兒,準三天賴在房裡不下床。”柳婉喬蹲在公交站臺的不鏽鋼椅子上,雙手搭在膝蓋上,像個五百年沒見過女人的色中魔、雙眼發直。
牛有財一甩額頭那僅剩的幾根頭髮,搖晃著腦袋嘿嘿笑道:“眼梢長,眼尾略上翹,略帶紅暈,似若桃花。長睫毛,水汪汪,似醉非醉,朦朧奇妙。所謂回眸一笑暗送秋波,叫人心蕩意牽。只是可惜了是對桃花眼。”
“叔,啥是桃花眼?”柳婉喬疑惑不解的問道。
“就是狐狸精,專吸男人陽氣。這樣的女人,你個小屁孩功力太淺,還得叔這種益壯的男人對付才行。”
一旁等車的凌雲不自禁的多看了眼這兩位和杭州美景格格不入的男子。本來今天想開那部破吉普車去上班的。結果昨天停到醫院那裡了。那部賓利88又太打眼。所以,凌雲再次擠公交車上班。
隨手抽出一支中南海香菸,點上,深深吸一口。見牛有財裝著不經意的瞅了眼自己,喉嚨動了下,那是一位老煙槍聞到煙後咽口水的嘴饞勁頭。凌雲甩了根菸給牛有財。在山裡長大的凌雲,對他們這種蹲在椅子上的姿勢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牛有財衝凌雲點點頭,一伸手拍了下柳婉喬的頭:“還不替叔謝謝老闆。”
“謝謝老闆。”柳婉喬呵呵笑著朝凌雲身邊挪了兩步。
“你也吸菸?”凌雲以為柳婉喬也要煙,正準備掏煙的時候。旁邊牛有財說話了。
“老闆,他是看重了您手中那個印有光屁股女人的打火機。這小子毛還沒長齊,就老想著那個。”
凌雲衝柳婉喬一笑,隨手把打火機丟了過去。“長身體的年段,悠著點,別過度手Y。”
“老闆,叔說手Y有助於發育。”
“媽地B,我抽你呀?”牛有財拿過拖鞋作勢抽狀。
柳婉喬一躍而起,飛快的提起臉盆,被子鑽上剛停下開門的公交車。邊回頭嘿嘿笑道:“叔,你自己不都一日三次嗎?”牛有財聽罷舉著拖鞋衝上公交車。
兩人提著東西毫無顧忌的朝公交車裡面擠去。一邊有意無意的揩油。被揩油的MM們自然敢怒不敢言。
凌雲摸出硬幣塞入錢幣箱,跟著二人擠上了車。
車內已經沒座位,凌雲在靠近門邊而站。柳婉喬擠在一位美眉身邊,把那個鐵皮臉盆朝旁邊一放,隨著公交車內的音樂左右搖擺著臀部。一雙眼睛有賊心沒賊膽的不時俯瞰美眉領口下方的乳溝。隨著腰肢的扭動,不經意間,褲襠那活兒把個褲子撐成一頂帳篷。鼓起老高。
美眉皺著眉頭,起初還假裝沒看見,眼睛瞅著窗外。可是柳婉喬那公鴨嗓音太震撼了,在加上做了一天的火車,柳婉喬身上都是汗水。一股難聞的氣息差點讓美眉當場嘔吐出來。最後實在憋不住了,剛好公交車到站,美眉飛奔下車。柳婉喬一陣的得意。招手牛有財。
“叔,快來坐。這裡有位置了。”
牛有財一甩頭髮,頭也不回,眼睛一直盯著後排座位上那個穿裙子的女士,小聲嘀咕著:“她咋還不把大腿開啟。”柳婉喬見他叔沒反應,自顧著做下去,邊順著牛有財眼神望去。
“叔,你不是會算嗎?你算下,那姑娘穿的啥顏色內褲?”
“什麼姑娘?你那什麼眼神,怎麼看,她都像嫁過人的女人。像這樣的女人大半穿的是紫色內褲。”
二人談話聲音雖有意降低了嗓音,但附近的幾人還是都聽到了。大家不約而同的朝那個穿裙子的女士望去。頓時把個女士瞅的滿面桃花,目含怒色。
“叔,你要是能讓他叉開大腿,讓俺們證實她穿的真是紫色,晚上我還給你捶背。”
牛有財嘿嘿笑著,再次甩了下頭髮。朝那個女士走去。身旁的人,包括凌雲都想知道,他會用什麼樣的招術讓一個外表端莊賢淑的女士叉開大腿。
那個女士見牛有財過去,眼神不自禁的閃過一絲悍然。當然,從那幾個男人灼熱的眼神中,她大概也猜出了這些人齷齪的想法。
“小姐,他們說你沒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