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作牌”。
“作牌”就是把大牌、好脾疊在莊家拿到的位置上'奇*書*網…整*理*提*供',壞牌使別人拿到,當然,這還要能控制骰子才行。
小羅洗牌後“作牌”,忽然暗吃一驚。
因為他無法有效地“作牌”。
每次他想把兩張大牌拼在一起,總會弄錯。
他試過多次,似有兩股暗勁干擾他。
小羅是內行,這是高人以深厚的內力干擾他,使他無法“作牌”,可以想像擲骰子時也會被幹擾。
是什麼?小羅技巧地四下打量。
四周圍觀的人客或也有武林中人,一看就是三四流角色,他們絕對辦不到。
他不信二女有此功力,還站起來四下打量。
他相信無人暗中幫助二女。小羅望著二女,發現她們氣定神閒,有恃無恐的樣子,更加不解。
論功力,小羅對她們最清楚。軟軟稍高些,小五子根本差得遠,論賭技二女差得就更遠了。
只不過這種賭法,就不全靠賭技了。
這是較量內力,誰的內力深厚,誰就有贏的希望。
在這情況之下,既不能中途退出,也不能不洗牌、疊牌,況且四面八方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
現在牌已疊好。
小羅這次一點把握也沒有,現在他把希望寄託在骰子上。
這表示在“作牌”方面,並未繳白卷。
要不然,骰子有無把握,也就無關宏旨了。
“末門”此刻的心情最緊張,他如果輸了,輸的是銀子,他押了五百兩,五百兩可以摸上段及下段。
他打量茜茜,論美不輸小五子及軟軟。
如果要押茜茜,自然要押她的中段或下段。
因為茜茜才十五歲,上段還沒有發育好,比二女稍差些。
只不過其他部位就絲毫不差了。
小羅搓著骰子,軟軟道:“各位要注意,老千弄鬼,也就在這當口換骰子。”
小羅力貫雙掌,注於兩個骰子上擲出。
“天門”拿第一把牌,小羅心頭一驚。
因為他預定是“末門”的牌給“天門”的。
這麼一錯開,局面就亂了。
茜茜不知小羅心中在想什麼,只以為小羅是此中高手,所以頗為篤定。
至少茜茜認為小羅絕不會栽在二女手中。
“出門”、“天門”及“末門”的牌都掀開了。
“出門”是前五後八,“天門”是後九前六,“末門”則是前三後五,莊家卻是一二開步走。
小羅的點子最少。
場中爆出鼓譟聲。
“末門”也跳了起來,一兩銀子不花,可以摸摸茜茜的下段。
軟軟雙臂一張,道:“各位靜一下,現在勝負已分,諒各位都可作證,無人作假,賭得公平,因此贏的人就可以立刻獲得他們贏到的東西。”
雖然大多數的觀眾同情小羅,但畢竟沒有什麼是非感,跟著起鬨,看熱鬧的心理自然不免。
“葛三刀”大聲道:“各位同好請聽我一言,這兩位姑娘,本也是良家婦女,一個是中原一家大賭坊之女,另一位是‘雲中之虎’姜開基的妹妹,近來不知為何,忽然間荒腔走板起來。毫無疑問,剛才兩位姑娘在作假。”
有人插嘴道:“二位姑娘並未作莊,她們如何作假?”
“葛三刀”道:“我這位朋友打骰子時,她們以內力暗暗操縱骰子,而使她們自己拿到大的牌。”
軟軟厲聲道:“這就更不像話了,試問,作莊的如果在洗牌時,沒有弄鬼作牌,他怎知有大牌?”
此言一出,果然有人鼓譟,因為這話也不無道理。
小五子道:“你們輸了要賴皮?”
茜茜道:“這不是賴皮,而是憑小羅這兩套會輸給你們?必然作了假,當然不能算數。”
“小騷貨,你是不是皮緊?”
茜茜道:“你們如果要活動活動筋骨,我們並不反對!”
軟軟道:“有你這句話,就不算欺負你。”
軟軟往上一貼,在怪怪的角度上,拍出怪怪的一掌。
旁觀者外行,居然以為這一掌只是搔癢而已。
茜茜和小羅卻不這麼想。
尤其是小羅,忽然一驚,軟軟竟然也會這種武功。
“這種武功”也就是指“七殺夢魘”的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