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床而眠,由於我自幼頗俊美,又女性化,說得不好聽些,就是有點娘娘腔,於是在表哥的挑逗之下,我們就”
小羅道:“在那環境之下,錯不在你。”
“是的,但是長大之後,就不該再那樣了。”
小羅嘆了口氣,道:“也許是身不由己。”
郭玉書道:“在一個男子漢來說,‘身不由己’是用不上的。”
小羅道:“馮唐易老,李廣不封。也許這都是命,我本不太相信命運,但也並非完全不信。”
“是的,人是有所謂命運的。”郭玉書道:“由於個性趨向柔弱的女性化,有些男人一眼就可以看上我,自然也能看出我是那種男人。”
小羅不出聲,這樣的遭遇真不幸。男人不像男人,的確是由年幼時姊妹多所造成的。
幼時的習向,往往就決定了一個人的一生。
郭玉書道:“久而久之,就無法擺脫一些無聊的男人,也對自己失去了信心,甚至有時以為自己是女性了。”
小羅道:“剛才聽你和賈、柳等人交談,似乎齊天榮也不是個正常的男人,甚至他是個”
郭玉書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人妖,我雖然並未親眼看到他的身體,但觸碰過,那是很奇特的。”
小羅當然好奇。
一個不男不女、亦男亦女、不陰不陽、亦陰亦陽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他真的無法想像,無法想像的自然就很想知道。
但他不便主動地問,只是以十分好奇的目光望著他。
郭玉書太瞭解一般正常人對不正常的人的好奇心了。
因為連郭玉書自己也好奇。
僅僅觸碰過的人的身體,憑想像去猜測,也不過是瞎子摸象而已,但至少他還是觸碰過。
觸碰過的下體,再加上經驗的邏輯和想像,也可以大概把那種不正常的形象做個臆測或描繪。
他為了報答小羅救命之恩,願意說出他所知道的。
他道:“好像男人方面,他所具有的比平常人的小,女人所具備的條件也比正常女人的小。這麼一來,也就不男不女、不陰不陽了。但是有很多不正經的男人,對這種怪物極感興趣。”
小羅很想問,郭玉書在齊天榮身邊是扮演男性,還是女性?是雌還是雄的?
郭玉書認為,到此地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他道:“我過去和別的男人,扮演雌性的時候較多,雄性較少,和齊天榮也一樣,但也扮演過雄性的。”
小羅仍然好奇。
因為小羅也算是過來人,有過和女人的經驗。
他無法想像和一個陰陽人做那事是什麼感受?
這種遐想就算正人君子偶爾也不能免。
人類的思維是極難控制的,所以才有“心猿意馬”之比喻,野馬和猴子都是很難控制的。
“恩公,恕我無狀,我可以告訴你和齊天榮那妖人做那事的感受。我是說我為雄他為雌,那是十分怪異,也十分奇妙的人生經驗。”
“怎麼奇妙?”
“這怎麼說呢?女人不像女人,卻又男人不像男人。總之,無法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