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空了?她非常懷疑這丫的是不是特地跟她來搶人的。
慕容傾空看著她,她的臉色慢慢的變紅潤了,心下非常的詫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剛才還一副要死的樣子,現在突然就好了,而且臉色越來越好,不再像之前那樣難看。
“你問問你沒事吧?”臉色是好了,怎麼感覺她神情怪怪的。
問問?問你個毛啊,風鬱問站在原地氣得整個身子都發抖了,緊緊的咬著牙握著小拳頭,一副被氣爆了的樣子,好想上前滅了這個妖孽,想著一巴掌便揮上了風鬱問,只是,落空了,手穿透了她的身體。靠之,早知道會這樣。
這個死小子,一天到晚叫她問問,她讓他叫鬱郁好了,畢竟這問問聽著有些不舒服,問問?聽著好像在問什麼似的,還是鬱郁聽著正常一點。可是他說鬱郁叫著就有些鬱悶。
床上的人抬著頭,又是朝他笑了笑,“沒妾身沒事。”說完抱住了慕容傾空。她知道那個女人就在床邊,可是她已經附上了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妖術,所以根本看不見她,自己現在就是個純粹的凡人。
慕容傾空全身都抖了一下,低頭看向她,妾身?他怎麼越看她越不正常,這是什麼表情,臉紅害羞?她還會臉紅害羞了?
“慕容傾空,你給我放開她。”風鬱問火了,大聲咆哮道。只是,這咆哮聲只有她自己聽得見。大帳內的人,該幹嘛還是幹嘛。
侍衛見沒事了,都輕聲慢慢退了出去。
慕容傾空輕輕的推開她,看著她問道,“沒事就好,還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看看,現在臉色是越來越好了。輕輕的拿起她的手把了一下脈,脈搏很正常。這病來得奇怪,去得也奇怪。莫不是真的中邪了?等下還是讓太醫來看看吧,不然他還是不放心。
畢竟自己雖然當初在鳳楚的時候學過點醫術,但也不是很懂,只懂點皮毛,為自己療療傷罷了。不然成天傷痕累累的找大夫也不是回事兒啊,質子府又沒大夫,找宮裡的太醫又得看臉色。
風鬱問看著他,輕聲說道,“沒事了皇上,我現在覺得整個人都很舒服,應該是好了吧。”
慕容傾空看不下去更是聽不下去了,“我說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這表情語氣真的讓他覺得很無語,她沒事吧她。
“啊?”風鬱問明顯愣了一下,正常點說話?自己說話不正常嗎?
某女笑了,哼,不正常了吧,咱的小脾氣那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要找得出第二個人就把腦袋劈下來讓他當球踢。所以說啊,她風鬱問不管搶身子也好,搶人也罷,搶這個搶那個永遠都搶不了咱的脾氣的。
慕容傾空這死小子楞了想不明白了吧,看看風鬱問的樣子,簡直就是滿臉的花痴樣兒嘛,好像十八輩子沒見過帥哥似的。
這天下也就只有像自己這種帥哥免疫力超強的人才會對他不犯花痴,不然換了哪個女人見到他不得神魂顛倒。他殘害祖國花朵的威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在她的眼中,他慕容傾空絕對位居世界第一,主要是他無人能敵的臉蛋加上他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好像全天下的優勢都讓他給佔全了,這種人排第二,絕對沒人敢搶第一。
那第二當然是南宮澈了,其實南宮澈真的和慕容傾空不相上下,可為什麼會低於他呢,不是因為自己喜歡慕容傾空偏他的緣故,而是南宮澈那人看著太嚴肅了,沒事兒的時候成天板著張臉,二十六歲的人物看著就像三十六歲的,你說這二十多歲的時候可不得最開心最浪漫的時候,他不是在書房辦公事就是在房裡看書要不就練練功,其它就沒什麼事兒了。吃飯的時候也不說點話調節一下氣氛,就那樣死板的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根本就沒一點樂趣,自己跟他在一起唯一的樂趣就是跟他鬥兩句嘴。
慕容傾空就不同了,雖然也如南宮澈一樣是個工作狂,三天兩頭忙到半夜三更,但是人家喜慶啊,浪漫啊。不過他對別人就不喜慶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宮人看見他沒一個敢抬頭的,那些妃子也是怕他得要死,都不敢拿正眼看他,好像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要了她們腦袋似的。也是啊,誰讓他動不動就抄家砍人呢,怕那是正常的,要不怕那才是不正常。還是李公公稍微好一點,畢竟成天陪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了,就算是怕也給練得不怕了吧。
“算了算了,你還是先睡吧,明兒早上再讓太醫來看看。”說完,將她推倒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他現在看她是越看越不正常,這眼神和深情,怎麼越看越不像是她呢,一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想想可能是因為剛剛病好的緣故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