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就被一道欣長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向晚晴抬頭,扶了扶自己的邊框眼鏡,然後迷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眼前的男人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一頭簡單幹淨的短髮,一副好皮囊,總結完畢,但是這都不是她關心的,她不知道她想要幹嘛?
“上車!”簡短的二字,語氣中帶著壓迫感,好像做慣了發號施令的事情。
向晚晴的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她的腳步退後兩步,似乎不想上車,無牽無掛的,幹嘛上人家的車子?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向晚晴的頭一低,開始裝鴕鳥,但是她的小身子骨卻被人提溜溜的弄上了車。
“住哪兒?”
“西葫蘆街。五百八十三弄!”
有些緣分就是這麼使然,祁慕言說過,如果不是天橋上的那次偶遇,他恐怕今生都要錯過這個屬於自己的那般陽光明媚的女子。
車裡的氣氛有點尷尬,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子,大概也知道那是陳家兄妹口中的首席大人了。
其實向晚晴有點‘面癱’,她就是看了誰,都不太愛記住人家的臉,對於安陽也是,她好像都記不得人家長什麼樣了,但是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總覺得好熟悉,那雙眼睛,真的很熟悉。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一路上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下車的時候,他說。
“你今晚做菜,放了很多鹽,我要喝水!”那句話,理所當然,而且還是自己做錯了。
向晚晴嘟著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上天賜予他的五官,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那般的完美,他吐出的話語,是經過縝密的思考,容不得別人反駁的。
菜,她做的,他吃的。送她回來的,也是他。於情於理,人家要一杯水,不過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私密小空間,就連安陽都沒進去過,她皺眉,似乎是做出了重大的決定一般。
“好!”
向晚晴絕對低著頭,絕對沒看到那個男人因為她的一個單音節的字,而眉峰上揚,似乎期待著什麼一般。
開啟她的小窩,收拾的一塵不染,倒與她那邋遢的外表不一樣,那凌亂的頭髮,厚重的鏡片不知道掩蓋著什麼。
祁慕言看著她的品味格調,淺藍色與白色相間,她是個非常簡單的人,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是用過的,她是個有自己生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