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惹不起的,你趕緊道個歉就算了吧。
傅怡心更是洋洋得意,她認定了祁慕言不會去幫助一個毫無相干的人。
向晚霞在那邊急的團團轉,她想要上前去,但是安陽的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五指。
“晚霞,我們去那邊吃點東西。”安陽說著就轉身拽著她離開,向晚霞憤恨的眼神一直盯在那人群中。
傅怡心更加的趾高氣揚,“喂,我說,你啞巴了嗎?你沒聽到嗎?慕言哥可是站在我這邊的!”
她嫣然將剛剛祁慕言開口的那句話當成了是站在她這一邊的,有了祁慕言,怎麼都能讓這個賤女人去坐牢,將她給弄死。傅怡心的眼裡都是陰狠,說出來的話也讓向晚晴的眉頭一皺。
殊不知,祁慕言將她這個舉動看在眼裡,他心疼的不行。
小狐狸,真的不放心你出門,怎麼就讓人給欺負了去了呢?看到她皺眉,他心裡非常的不爽。
向晚晴見到他微微的拉下了臉,莫名的開心,不禁笑出了聲來。
傅怡心一見到祁慕言黑了臉,向晚晴還笑,心裡當即大開心。大家都知道要是祁慕言真的黑了臉了,那麼就是他真的要動怒的時候了,就是這個時候,那麼這個賤女人肯定要遭殃了。
“老公,我錯了。”向晚晴甜美嬌俏的說著,那一句老公喚的祁慕言春暖花開,在場的男士們都心猿意馬,要是家裡的老婆都能這麼說話,他們不得要幸福死了。
祁慕言勾起嘴角,走到她的跟前,輕輕颳著她的鼻子。
“你啊你,真是拿你沒辦法,下次有人欺負你,憑著你堂堂沈家繼承人,我祁慕言的老婆,誰還敢將你送到法庭上去?”
笑話,送祁慕言的老婆上法庭,那不是當眾打祁慕言的耳刮子嗎?這樣的事情,有誰敢做的?
不過這句話,落在了不遠處某個人的耳朵裡。
向晚晴憑藉著一句老公平底炸開了一聲雷,這個貴夫人們原本還對著這個向晚晴議論紛紛的,尤其是李夫人,她到底是做了什麼蠢事啊?
向晚晴,竟然是祁慕言的新婚妻子。
也不能怪這些上流圈子的人無知,她們自以為是的不看花邊新聞,只是逛街買奢侈品,參加名流晚會,附庸風雅,清高的不與八卦雜誌沾邊,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向晚晴已經是花邊新聞上的頭條,連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祁慕言的妻子就是沈家將來的繼承人之一的向晚晴小姐。
傅怡心刷白了臉,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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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二)
祁慕言轉身看著傅怡心,眼神裡都是冰冷。
傅怡心此時真的是又驚又怕的,她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轉頭望著會場裡的人,原本奏樂的人都停了下來,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來,像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這回死定了,她前前後後找向晚霞,根本就沒見到她的身影。
“慕,慕言哥,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啊?呵呵~”她乾笑幾聲,似乎想要將這件事情圓過去。
祁慕言牽著向晚晴的手,掏出西裝裡的手絹,為她細細的擦著手上的酒漬,細緻的樣子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品一般。
“傷到了?”他對傅怡心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關心著向晚晴的身體情況。
向晚晴搖搖頭,手指輕輕的按住他的虎口,輕輕揉搓著。
夫妻間,只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傳遞著他們之間的心情。祁慕言會心的一笑,轉頭望著李夫人。
“李夫人,您是公道人,您說我夫人該向傅小姐道歉嗎?”
李夫人的臉色難看,她哪裡看到這個事情,只是過來的時候見到傅怡心趾高氣揚的說受了委屈,這一時,她竟然成了左右不是人了。
向晚晴覺得祁慕言就是故意的,剛剛李夫人刁難她,他就開始刁難李夫人了,這個小氣的男人。
“慕言,你定是故意的!”不知道何時,一襲白色的身影挽著一箇中年男人走到了祁慕言的跟前。
梅顏的父親,梅佔雄。
梅佔雄望著祁慕言以及向晚晴,“對,祁小子,我也覺得你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就讓大家都出了醜呢!”梅部長就是梅部長,一句話,兜兜轉轉的將這件事情歸到了祁慕言的頭上,結婚不告訴大家,現在讓大家難做人。
“晚晴,梅部長。”祁慕言就簡單了介紹了下,淡淡的帶過,似乎並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