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點頭。
閻冠宇繼續問:“你就讓她這麼待著啊?”
劉雨非用他那會說話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上:難道你要我趕她出去?你覺得以我的性格這可能麼?
閻冠宇的表情立馬變成十分堅定的:不可能!
顧殛宇看不下去那兩個人這麼光明正大咬耳朵,大聲問道:“閻冠宇,那是你情敵麼?”
炎君立馬回答:“咦,我沒聽說雨拾也追你啊?”
“閻,冠,宇!”顧殛宇紅了臉,咬牙切齒地吼他。
劉雨非打圓場地笑道:“好了好了,雨拾可比我小了幾千歲呢!她是我撿回來的仙鶴。”
顧殛宇很想吐槽,她看你的表情可不像是看義父的樣子,她是準備以身相許的吧!
劉雨非似乎很明白顧殛宇在想什麼,接到:“她確實是想報恩,所以本來是會遷徙的候鳥,卻呆在我這不肯走,說要照顧我的生活。我跟她說過的,我不需要人照顧。”
說來現在確實是鳥群遷徙的時期,候鳥遷徙,是刻在骨髓深處生來就有的本能,是為了繁殖和生存所保留的習性。
可以為了這樣的理由而輕易放棄遷徙,即算雨非不說明白,顧殛宇也能感覺到在雨拾心目中應龍的地位。
唉,又是一個傻丫頭!
劉雨非你這個沒有自覺禍害一方的傢伙,現在還離閻冠宇這麼近你們兩要不要離這麼近啊?啊!其實你們倆就是有一腿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劉雨非吃驚的看到本來靠在耳邊的閻冠宇,突然往後大跳一步,莫名奇妙地問道:“阿炎怎麼了?”
閻冠宇揉著耳朵,委屈地望著顧殛宇:“哎,有人突然打翻醋罈子化身驚歎帝了!”
“滾你的驚歎帝,你全家都是驚歎帝!”
“殛宇其實我跟你是一家的”
“滾!誰跟你一家,你跟他才是一家的!”顧殛宇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一邊完全呆住的劉雨非。
“呃,這從何說起啊”應龍嘆道,好像一直以來只有自己對外宣佈應龍喜歡女魃的吧?閻冠宇可從沒承認過
關於女魃和應龍的故事大體是這樣的:應龍和女魃,本擁有相斥相刻,無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