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醒來,第一個應該不是找胡有才,而是先看看旅宿中是否還有鬍子鄂的身影吧
鬍子鄂不待胡有才磨磨唧唧完,便手一揮,不耐地說:“他們是在那裡,都昏過去了。你現在可以去找他們,順”
咚——!!
鬍子鄂話還沒說完,屋內的一聲巨響讓鬍子鄂和胡有才一致二人地回過頭。
鬍子鄂臉色一凜,想也不想轉身推開門一個箭步衝進去,身後胡有才正想一同跟進去瞧個究竟,卻被鬍子鄂的聲音喝止住。
“不準進來!”鬍子鄂厲聲道,將地上的人維護入懷中,寬大的袖口整個罩著唐依妮,“去找你的同伴,哪些事能看,哪些事不能看,你給我好好分清楚。”鳳眸如深潭般幽暗冰冷,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狠戾警告的微笑。
被鬍子鄂那麼冷厲陰狠的眼神一激,胡有才感到脊背一陣發涼,隱忍著內心的狂躁感,僵硬粗略應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故作冷靜地恭敬地關上房門,便揮去一身冷汗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奔跑中還在暗想,族長的眼神實在太可怕,如果他再待一秒,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見胡有才跑遠,鬍子鄂橫抱起不明滿臉紅潮,全身火熱的手舞足蹈的唐依妮,也不顧身邊那剛才被唐依妮所撞倒的椅子,將其輕柔放置床上。又直起身去將房門關上,鬍子鄂一路衝向已經渾身難受亂動地快神志不清的唐依妮。
“小妮,小妮你怎麼了??”鬍子鄂輕輕拍著唐依妮的臉頰,猛地收手,“怎麼那麼燙?!”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她會變成這樣。鬍子鄂將唐依妮整個人看了個遍,硬是看不出端倪,她到底怎麼了?
唐依妮暈暈乎乎的,紅唇張了張沒有回答,只覺得自己心中的燥熱的好像有一把火由內迫不及待地想要外竄。
她不斷地手舞足蹈,眼眸迷離帶著水波,難受的低喃喃自語:“好熱怎麼那麼難受”渾身如置身火海般,熾熱難耐。
鬍子鄂見她這麼說,心中頓感焦急:“小妮,你到底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呀!!”他是真的急了,以至於手緊緊地握著唐依妮亂揮舞的雙手。
耳畔隱隱聽到鬍子鄂的聲音,尚有一絲理智的唐依妮聲音軟趴趴的:“可惡鬍子鄂可惡”
“是,我可惡我可惡小妮,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你是怎麼了?”鬍子鄂慌亂地看著她那副模樣,怎麼回事,她的身體越來越燙了。
“你說你那杯水到底是什麼啊為、為什麼我喝完以後就會那麼、那麼不舒服”唐依妮逐漸失去力氣,似乎整個人散了架一樣,她好熱,熱的想要快點找個冰塊躺上去,“我好熱鬍子鄂,好熱”她感覺身體裡有著莫名的空虛,急切地需要什麼給予填滿。
“水?!”鬍子鄂反射性地朝著桌上一瞥,他記得他當時把抗躁的藥兌水放在桌上的,難道?桌上原本盛滿水的杯子此時已經整個橫躺在桌上空空如也。
鬍子鄂眉頭緊皺,嚴肅之色溢於言表:“你喝了那杯水!!!”似乎是煩躁期的緣故,鬍子鄂連情感上都比以前強烈了很多。
“好熱”嘴角溢位絲絲的呻吟,唐依妮已經完全無法顧及鬍子鄂那雙震驚的雙眸,只是難耐地如水蛇般扭動著腰肢,嬌嫩的面板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胸前的白兔子隨著動作微微晃動,一雙纖長的美腿併攏著好似能磨去體內的燥熱般來回摩擦。看的鬍子鄂眼中隱隱燃起了火焰,下意識難耐地嚥了咽口水。
最終,嘆了一口氣,鬍子鄂脫去上衣,露出蜜色精壯的身軀爬上了床。
褪去用內力維持的溫熱體味,迴歸鱷族慣有的冷血狀態,鬍子鄂硬壓□心間的難耐,將唐依妮輕輕攬入懷中,閉上雙眸,保持不動。
“小妮,別動。我現在用自己身體本身的溫度驅熱,你不要亂動”鬍子鄂的身體微涼,罩在唐依妮的身上,頓時一股清涼傳至唐依妮面板層。同時,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桌上那空了的杯子。
那杯水明明自己放的是吉利昨天給自己扛躁鬱的藥,按理說,一般人喝了起到的至多是個鎮定的效果,怎麼會變得全身發燙呢?難道是吉利給錯藥了?也不可能,吉利心思稠密,萬不是那種亂給藥或是給錯藥的人。那麼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小妮的體質真的和獸人不可比擬,獸人所用的藥,到了她的身上或許就是一個不一樣的效果了。看來以後還得讓吉利多觀察觀察小妮,儘快配出適合她的藥物。
“哈”唐依妮只感覺似乎有一股清流緩緩地印染過自己的身體,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真舒服唐依妮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