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動作讓格林和本傑明都一下子不明白起來。
“這個方先生，你不看一下這些古董？”
看到方明好一會都沒有動，本傑明終於是忍不住了，現在這個時候格林不太方便催方明，所以他就開口了。
搖了搖頭，方明說：“沒有看的必要。”
“哦？方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說明知道方明這樣說就代表著他對於拿出來的這些古董並不滿意，但是這樣看也不看也太說不過去了。
“剛才格林先生已經說過了，如果我對於這些古董不太滿意的話，那就直接說，所以我就不用再看這些古董了。”一
第998章 迫得無奈
格林之前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他也只是一種用來對付方明的辦法，現在方明拿出來之後，格林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所以他只能是點了點頭，說：“是的，沒有錯，方先生，你有什麼話就可以直接說。”
“這些古董，我之所以不看，不上手，是有原因。”
方明說著，彷彿是為了加重自己的語氣一般，指了一下襬出來的古董，接著說：“這些古董，說老實話，都是不錯的東西，但是，和那一幅素描是沒有辦法相比的——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是它們是真的，從價值上來說也是沒有辦法和我手上的那一幅素描來比。”
“那一幅素描，雖然說我們都沒有仔細的討論，但是，你們自己心裡地是有數的，首先，它是出自於大師之手，同時，它在藝術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光是這兩點，我想就足夠說明它的價值。”
“眼前的這些古董，包括昨天你們拿出來的那些，如果換一種方式，比如說你們願意出手，我是願意用市場的價格收回去的，但是如果說到和我手上的素描來交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格林先生、本傑明先生，我們都是明白人，很多事情都是明白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的，所以說，再多的試探和技巧，其實都是沒有必要的，不如就直接一點的吧。”
格林和本傑明的臉色都不太好，因為方明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狠狠地刺中了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是事實，但事實往往就意味著不太好聽。
“方先生，一，，這樣吧，我們不如暫時休息一下？回頭再說，怎麼樣？”
格林臉一下子就崩緊起來，雙眼之中閃過一道的怒火，但是他很快就又控制住了。
“好的，沒有問題。”
方明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趙柱子和安妮自然是跟在他的身後也一起出去了。他明白自己這突然的一刀，殺得格林和本傑明措手不及，現在呢，也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時間和空間讓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樣做了。
“砰！”
格林伸出手去，把自己身邊的桌子上的咖啡杯掃到了地上！
“媽的！這小子”
方明已經出去了，格林現在也就不用再控制自己的怒氣了。他真正生氣的不是方明剛才那直接得就像是刀子一般的態度，而是他根本就想不明白方明之前一直是慢吞吞的，突然之間就來一個變臉，這到底是為什麼？這說明了什麼？
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的範圍，這才是讓格林真正生氣的原因。
“這事情怎麼會這樣？這個方明怎麼突然之間來一個大的變臉？”
本傑明自然明白格林為什麼生氣，只是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根據自己昨天自己和格林的分析，方明今天的態度應該還是和之前那樣，但是現在看來不要說是和昨天的一樣，一點一樣的也沒有的啊。
格林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他雖然很生氣，但是很快也就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站起來走了幾圈之後，他停下腳步，對本傑明說：”昨天晚上我們以為他只是和安妮在一起，現在看來這事情並不如此，昨天晚上天祿琳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格林先生，安妮是你邀請來的，是不是可以問她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說，方明到底是見過了哪些人，如果我們知道了，那就可以有針對性的解決了。”
格林搖了搖頭，說：“這不可能。第一，我想方明就算是真的是見了什麼樣的人，他也不會讓安妮知道的，以方明那個人如此小以後樣子，他，這種可能性畢竟是太小了。第二，安妮的來頭不小，她雖然現在雖出入各大的聚會，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個為了出名或者是泡上有錢人的年輕美麗的女子，但是其實不是這樣的，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