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考古的這一行的很多人都是靠一次重大的挖掘“吃”了一輩子,不斷地深入地研究之類,寫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一直到老都不用擔心了。更加不用說因為這樣的掘而帶來的巨大的名聲了。
方明遲疑了一下,想了好一會後才搖了搖頭,說:“這個真的不好說。”
其實,方明越來越覺得是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又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所以只能這樣說了。
司馬香琴卻是聰明人,她知道方明肯定是現了什麼或者是感覺到了什麼,才會這樣說的。精神一振,司馬香琴說:“看來我們要好好地挖掘一番才行,謝朋是地頭蛇,而且他是盜墓出身的,對周圍的情況非常熟悉,因此有了他的參與這件事情估計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裡取得突破。”
這個世界上個聰明的人很多,孫明當然也是一個,他把專案讓出來和謝朋合作,現在看來是卻是一著妙棋,力量一下子大增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方明原來就覺得謝朋雖然不起眼,但很可能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現在聽司馬香琴這樣說知道自己的猜測還真的沒有錯。
“好吧,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們這一行的鬥爭比我們的那一行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啊!”
方明只能是不斷地感嘆,真的是不管幹什麼都不容易啊。
“方明,接下來的事情就要拜託你了。”
方明正在感嘆著呢,哪裡想到司馬香琴竟然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而且還是壓力如此之大的一句話。
“這個我是門外漢,只是在古董方面有一點能力罷了,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吧。”
讓不讓,司馬香琴說:“雖然說不出什麼道理來,但是我覺得接下來我們要找到皇陵,關鍵可能得要落在你的身上。”
“哈!”
方明笑了起來,不以為意地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的,只是怕幫上不忙、讓你們失望罷了。”
“啊!”
方明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腦門,說:“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出神了。”
司馬香琴狠狠地瞪了方明一眼,說:“最近你的也太容易出神了一點吧。”
孫明搖了搖頭,說:“方明,你剛才在想什麼?說來我們聽聽。”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看來,方明只得把自己心裡所想的事情說出來:“我在想這蓮花紋蓋罐和現在正在挖掘的那一處地方有沒有關係。”
“這個什麼意思?”
梁博看著方明,他一時之間想不明白方明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孫明卻是心裡一動,馬上就反應過來說:“方明,你的意思是說眼前的這一件蓮花紋蓋罐有可能是從我們挖掘的那個出來的?”
方明視線落在桌上的蓮花紋蓋罐上,說:“如果這隻罐子是唐的,那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當然,前提是謝老是在附近得到這隻罐子的。”
“哦?方明,那你覺得這隻罐子是唐代的?那就是說眼前的這件秘色瓷是真的?”
謝朋這個時候臉上也露出了急切的神色。
方明把罐子拿在手上,瞄了一眼右手手背,現貔貅一下子就出現了,而且正是黃色,心裡有數之後,說:“眼前的這件蓮花紋蓋罐是不是唐代的,我想還要再研究一下,但是卻一定是真的。”
直到現在方明還沒有辦法確定貔貅的顏色是不是真的能夠用鑑定年代,所以他是沒有辦法鑑定出眼前的蓮花紋蓋罐是不是唐代的,但是根據貔貅濃淡他已經鑑定出眼前的這件蓮花紋蓋罐價值大約在70萬左右,這樣的東西怎麼樣可能是假的?
“嗯,看來我們得要好好地研究一下眼前的這個蓮花紋蓋罐到底是不是唐代的了。”
梁博此時也明白了方明的意思,又看向謝朋說:“老謝啊,這蓮花紋蓋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謝朋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說了:“我從一個人的手上得來的,這個人玩的是摸金的,這件東西估計是他從某處得來的。”
方明一聽就明白了,所以的摸金其實全稱是指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是古代的一個盜墓門派,這個流派的人盜墓主要是透過看風水、辨氣象,以《易經》為標準,確定古墓的穴位後再挖掘。
摸金校尉據說起源於東漢末年的三國時期,那個時候魏國的曹操因為軍餉不足,無法養大批的軍隊,所以他在部隊裡設立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軍銜,主要的內容就是透過盜挖墳墓來取得裡面的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