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聽到乖那個字,覺得腿突突有點抽,頓時側開臉,不過,考慮到金斬元的性子,還是伸手將杯子接了過來,金斬元見狀也不強求,咧著嘴又拿過芝麻白麵烙餅遞過去。
張書鶴接在手裡看了看,麵粉看著是好面,不發黃,裡面還摻了芝麻和糖,這一個麵餅的價錢可是不低啊,“這是哪弄的?不會是偷的吧?”
金斬元立即擰著眉道:“怎麼會?這可是我光明正大買的。”才怪了,早上沒事他在基地裡溜噠,可笑的是居然被幾個小小人類圍堵,還拿了張畫像跟他比對,金斬元正好想活動活動筋骨,這就有人上門給他送靶子來了,不客氣的挨個揍了一遍。
不過想到張書鶴不止一次跟他說過基地裡不能殺人,最後決定一人給捏斷一條腿,等逼問出畫像的事,再秋後一起算帳,沒想到這畫像的事又跟那個寇白臉有關,金斬元頓時來了火氣了,拳頭捏得“咔咔”響,把老跟著他的金雕給轟了回雲,直接就去基地找那個主使連雲老道,結果這人竟然不在基地裡,於是金斬元直接將火氣轉嫁給了寇運成,攀著醫院的欄杆便竄入病房,將寇運成好一頓揍,另一條好腿也給打殘了,直到最後寇運成趴在地上拿出幾打紅色的紙票給他,求他饒命,說以後再也不找張書鶴,金斬元這才罷手,用那奇怪的紅票買了一些吃的帶回來。
金斬元見張書鶴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微皺著眉低頭咬了口麵餅,潤紅色的嘴唇一張一合,金斬元想到昨夜,頓時又緊了緊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張書鶴立即停止了咀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金斬元見狀立即控制不住的壓下頭對著嘴吻了一口。
而落在對面的金雕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睛瞪得圓圓的,小腦袋一會兒看看左邊,一會看看右邊,似乎搞不清他們在幹嘛。
金斬元親完覺得沒親夠,就想將張書鶴壓倒在床上繼續再親,結果張書鶴伸手蓋在他臉上,將他用力推開,就拉著臉拿著餅直接進了浴室。
而金斬元見狀了不爽,他昨天偷偷跟蹤過幾對情侶,他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給買好吃的,抱著,親嘴,然後怎麼自己做了一樣的事,卻不是得到熱烈回應,而是被推開?
正盯著浴室惱火間,轉首卻見金雕眼睛溜溜的瞪他,頓時火氣湧上來,一隻手伸過去將膽子大到敢偷窺他們的蠢鳥給提溜過來,扯著腿好一頓教訓,再敢偷看就把你身上的毛通通拔光,讓你做只禿毛鷹,一輩子抬不起頭做鳥。
另一邊連雲道長在得知自己外甥另一條腿也被那個人給打斷後,暴跳如雷,前前後後他就一直在找這個畫像上的人,但是整個基地都沒有人見過,只是有人說在基地外的化工場好像見過,他又急忙出了基地到了化工場,結果那裡早就人去樓空,連個人影都沒有,這一回來就聽說外甥再次被毆打,這怎麼不讓他又氣又憤,但是又查了一遍基地,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影子,而張書鶴的出入記錄他也看了,進基地時只帶了一隻幼豹和一隻未成年金雕,沒有任何人跟隨左右。
這不由的有了疑問,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進的基地?連雲道長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寇運成這次真得是怕了,再喜歡一個人,也不可能連命都不要了,於是他就跟自己舅舅說算了,這事不追究了,那個人說了只要不去找張書鶴,就饒他一條命。
連雲道長回去這麼一尋思,頓時想到,害得自己外甥如此的人可不就是這個叫張書鶴的男人,一切因由都是由他而起,這仇怨結得明顯是為情,雖然外甥對他百般維護,他也替運成求過情,但是,此人就是古時說的紅顏禍水,只有讓他徹底消失,才能保證日後不會再發生意外的事。
但是明著來,恐怕那個打傷運成的瘟神不會善罷甘休,連雲道摸著鬍子琢磨了下,頓時有了主意,這張書鶴此人本來是小洞天的學徒,而這次的任務又有他的名字,之前運成還跟他求情,說要替換下張書鶴,留在基地裡,幸好他對外甥男同的事一向有意見,便沒放在心上。
這次任務學徒基本就是去送死,此時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他有去無回,想到此連雲道長站了起來,然後立即讓人查了下張書鶴被分在了誰的手下,最後得知是在自己末世前的師弟手底下,他頓時露出了一副,小子,你這次可是在劫難逃的神色,然後便急匆匆的離開,出了小洞天,向師弟的住處走去。
☆、94第九十四章
小洞天那邊終於有了動靜;張書鶴畢竟還是小洞天的一員,既然在基地中,緊急召集之下沒有不去的理由,雖然他一向對危險的事本能的能避則避,但是從這些天打探來看;這次任務的目標應該是血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