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魔障之中一直保持著防禦罩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耗損元氣的事,再加上週圍的魔障越來越多,不間斷的,前赴後繼的向幾十人的防禦罩襲去,再度抵擋著這些魔氣就又要耗損一半左右的法力,還不到十天的工夫,就有人開始頻頻的喝靈酒來緩解體內元氣的大量消耗,待到第十五天,九品靈蓮的整個花苞已經完全展開,便有人支撐不住了,幾個中期修士紛紛離開了此地。
還有一人便是與流雲宗勾結的兩個望月宗女修之一,她修為稍弱些,已經難以再在此地待下去,因體內元氣已經到了極限,整個防禦罩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向外移去,流雲宗的幾個人見狀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神色,目送那女修離開了魔障,白袍男子看其背影語氣冷冷的道了句:“廢物!”說完手一揚一柄法器穿過了魔障,不多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女子的慘叫聲,接著便再無聲息。
而剩下的那名女修見狀滿眼驚恐,身體甚至都在微微的顫抖,而其它幾個門派卻是視若未睹,流雲宗的人一向心狠手辣,紀律極嚴,別說是個女修,就是門內的大修士觸犯了宗規都要受到嚴重的懲罰,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也正是這股狠勁才會使流雲宗人才倍出,凌駕五大派之首數千年。
此時別說是那個女修,就是幾個後期修士都已都已經在拼命的喝靈酒了,因這鬼地方天地靈氣極為稀少,全是魔障之氣,根本無法透過功法轉換靈氣,只能靠靈石和靈酒來支撐,不過好在後期修士的元氣底子厚,手裡的靈石靈酒都各備有不少,足以再支撐五日,但是到時搶奪靈蓮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於是便有修士便開口道:“眾修士聽老朽一言,在場所有的修士修煉至後期皆是不易,並且現在離七殺之地關閉的時間已近,若是再為爭奪靈物而失了性命也不值當,為了避免彼此紛爭,不如我們各取所需,到時無一人傷亡皆大歡喜如何?”說話的乃是神獸閣的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應該算是在場“年紀”最大的一位。
五派人聽罷皆不語,若是之前五派人還會爭上一爭,但是隨著靈蓮即將開放,此處的魔障越來越濃郁,時不時竟是幻化成鬼臉,若不是此處有一朵聖蓮能夠徹底淨化掉魔氣,十幾人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這麼久,在此等候一個月已經是極限,各個修士的心思都已淡了不少,畢竟以如今這樣內憂外患的形勢,搶奪之下恐怕每個人的隕落的機率都加大了,若不是九品青蓮蓮籽成熟在望,恐怕早就有人前去將靈蓮挖了,畢竟沒有蓮籽其它部分作用也不弱。
“戚修士所言極是,大家在這裡等候已一月有餘,身上的元氣早已消耗的七七八八,如果打起來恐怕誰也拿不走靈蓮,不如我們就將靈蓮分為相等三份摘取,爭取每人得到一部分,至於價值便以靈石補足,大家覺得如何?”玉丹門的一位修士也開口道。
如今圍繞靈蓮的三夥人中,以神獸門和玉丹門的人數最多,共有六人,流雲宗五人,器靈山四人,一共是十五人,其它兩派見神獸閣和玉丹門不計前嫌一致開口提議,雖然都面色難看,但是眼下的形勢確實危急,就連一向嚴苛的白袍男子臉色都有些顧慮了,而品靈山的少主手裡的扇子顯然也沒有一開始那般恣意瀟灑,不過這並不代表兩派便會同意平分靈蓮。
衛少主道:“既然如此,那九枚蓮籽便全歸我器靈山所有好了,其它的隨便你們”
“哼,衛少主的胃口不免太大,誰不知道那九品靈蓮的蓮籽最為珍貴,全歸你所有?那豈不是當我們是擺設?九枚靈蓮籽我們流雲宗與望月宗至少也要分到五枚,剩下的衛少主有本事就拿去好了。”流雲宗一個四十多歲的後期修士不屑的開口道。
衛少主聽罷頓時將扇子一收,面上露出三分嘲笑,反口相諷道:“若不提醒我都快忘記望月宗了,是了,還有一位望月宗的女修,不過這次她只有一人也能佔五分之一?就算是佔了恐怕也不是歸她所有吧,我衛少的胃口大,但有的人的膽子更大,捅了天大的簍子而不自知,你們就算是拿了蓮籽若出了七殺之地,恐怕也無福消受了,望月宗的幾個老妖婆可不是吃素的,若知道你殺了她們的愛徒,可要小心你們項上的腦袋不保,哈哈。”
這番話說得那望月宗的女修全身顫抖不已,此時她已經是極為後悔,背叛師門的罪過極大,當初為了一時的感情而出賣師姐妹,此時悔悟過來卻是為時已晚,而流雲宗的幾人確實對望月宗的幾個老妖婆有些忌憚,不過送上門來的好處誰會不要?能得到寶物才是最實惠的,大不了日後躲在門派中不出便是,就不信那老妖婆還能殺上流雲宗,不過此事畢竟不光彩,各人臉上神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