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下意識反問道:“酒?”
酒也是糧食造的,張書鶴在超市收了不少紅酒及各種高檔酒和啤酒,自己本身不是一個好酒之人,所以除了給魏老頭喝了數瓶外,其它的還放在空間裡,在農村時,又每家每戶收到些瓶裝的便宜老村長,還有自己釀的散裝酒。
顯然張書鶴說的酒引起了幾個檢察員的注意,末世裡的酒已經屬於高檔消耗品的範疇之內,因為酒大多都是糧食水果釀的,在這些東西緊缺的時間,一般不會有人捨得拿來造酒,而且這些年搜刮到的酒數量一直在減少,近兩年時間基本已經沒人提到這個字了。
檢察員相視了一眼,問道:“你有幾瓶?”
“三瓶,一瓶道光二五,兩瓶大麴,是我在一個農村家裡的地下室找到的,至少也有七八年的時間。”張書鶴因為修煉功法的緣故,心態不起波瀾,說起慌話也不急不燥,讓人聽著只覺得可信度百分之百,毫無懷疑之處。
“我找人問一下,你等等。”第三個檢察員說完便離座了向門內走去,第一個檢察員又看了張書鶴一眼,繼續道:“年紀,出生年月日?”
“28,1989年X月X日。”
看第一名檢察員的舉動,應該是可以透過了,填完表,走到第二個檢查員桌邊時,之前那個檢察員走了出來,衝幾人點了點頭。
第二個檢察員早就將卡拿到手,核實了下後,便遞給了張書鶴。
走到第三個檢查員桌前,只聽她道:“把東西全放到桌子上,身上不要帶其它東西,進去後還是要換衣服的,拿著也沒有用。”
張書鶴也沒遲疑,便將手裡的包放到桌上,身上的兜也向她翻了下,證明都是空的,那檢查員見狀後,開啟包,從包裡拿出三瓶酒,看了下生產日期,顯然生產了有□年之久,並且是好酒,於是又檢視了下包裡其它東西。
之前在那幾個傭兵車上搜到些基地吃的東西,張書鶴一直放在空間,此時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在說酒的時候,張書鶴已經悄然將手伸進包中,迅速的將裡面的吃食收了回去,並放了三瓶酒和一些袋裝的豆餅食物,此事做的隱秘,自然沒人看得到。
隨後一名武裝警察將大門角落的那道門開啟,意示張書鶴進去,張書鶴在末世呆了十年,知道這東西的大概,最早是一個美國人發明的,主要是對於感染喪屍病毒的一種檢測機器。
喪屍來臨,每個人進行抽血檢測實在太慢,於是這種檢測機便出現了,到現在基本已經是改良的最實用版本,張書鶴以前見過一個冒仿的,只能檢測到一種病毒,正版只要輸入對應病毒細胞資料,是可能檢測三十種以上。
B市的這臺,張書鶴肯定應該不會是盜版的,進去後就見到屋裡放著一臺有兩人寬,兩米多長的,外形類似子彈的金屬殼,底下龐雜的資料線,一束最粗的有男人手臂一般,幾十根電線糾在一起,外面用黑色皮管套著。
旁邊正有個男人穿著白褂,擺弄著機器,見有人進來,抬頭看了眼,見到張書鶴手裡抱的黑黃的“貓”,眼中有點不屑,隨即開口例行公事道:“帶著寵物,躺到艙裡。”
機器底部臺階,上去之後,張書鶴躺進了艙底,底部有個墊子,剛躺平,黑豹已經醒了,此時正瞪著紫眸看著周圍,張書鶴生怕它會竄出去,隨手便拉開了皮衣拉鍊,將它放入胸口,然後拉上拉鍊,黑豹一隻腦袋卡在拉鍊上,用爪子扒著,仍然警惕的盯著四周。
只聽“嗡”的一聲,發出機器啟動的聲音,然後兩邊出現了鋼化板,然後緩慢的升起,最後合上,將張書鶴包了進去,在密封的空間中,眼前漆黑一片。
張書鶴知道這臺機器要進行全身血液掃描,並不需要抽血檢查,隨即頭頂聽到輕微的一聲,“咯噔”,艙內一亮,出現了紅藍兩種放射線,曾密集的交叉線排列,然後就是一陣“茲茲”聲。
等十分鐘後,艙口開啟,張書鶴從艙內起身走了出來,那個穿白衣的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檢測資料,等張書鶴走了之後,那人才從螢幕中移開視線,他擺弄這臺器沒有三年也差不多了,檢測過的人也數之不盡,上到出生的嬰兒,下到老人,血液中都會雜質,或者母體所帶,或者年老時積存,或多或少無一例外,但這個人的血液卻是乾淨的很,從機器上根本看不到雜質黑點的存在,純淨的超乎想象。
人怎麼會有這麼純淨的血液,難道是機器壞了?那人又檢查了半天,完全沒有問題,又測試了一下後效能,零件沒有任何損壞,隨即想了想才將此事拋之腦後,只要沒有被感染,血的純淨與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