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此刻看起來倒像是正人君子,可下午的時候莫約七八種姿勢將她壓得翻來覆去,直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此時被角緊扯著,看著他的目光都有些閃躲,面頰有些染了紅暈,幾分不自在。
直低聲:“今夜,你就別再換我名字了。”她是不會為他所動的。
可慕容絕璟愜意的感受著自己這會兒體內的力道,只忽地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原本他應該有的生活
一個健碩的身體,可以為所欲為的念頭,能夠將她擁在懷中,甚至在夜裡能夠這樣與她相對望。
此時兩個人在燈光下的眸子都被照得分外好看。
他一雙濯玉般的眸子也像是染上了光彩一般,熠熠生輝。
彷彿是要將她看進眼中去一般:“詩昭。”
低笑著扯著聲,彷彿是故意在逗弄她。
夏詩昭只覺得心煩意亂,臉一紅
兩個人躍過禁區,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便罷了,他還得了便宜還賣乖,只是將她捉弄得羞迫,偏偏還將她玩弄在鼓掌之中,言語之中的挑|逗。
這會兒只似不欲搭理他的樣子,微微轉了眸,咬了咬唇。
看她羞迫無語的樣子,慕容絕璟只再徹底笑了起來。
只看見一室搖曳的燭火,著實讓人歡喜得很,此時與她共處在一個寢殿內,也成了他最愛做的事情。
夏詩昭這會兒刻意不看他,卻是見到他的笑。
終於忍不住彆扭的唸了一聲:“小屁孩”
這會兒似是辯不過他,也沒他那麼坦然,於是忽地下意識習慣性的端拿出姐姐的心態。
記不清她多久沒這般叫他了,慕容絕璟本是笑著的眸子一瞬間凝了起來。
這會兒放在胸口上的手只一收,而後便是忽然斂了幽光看她:“你說什麼”
語氣幽幽的,把方才他笑著與她開玩笑的樣子都收了起來,只像是山雨欲來的徵兆。
狗的到響。夏詩昭呈一時口舌之快,此時只惶然打了個盹,緊接著便是水眸一凝,也攜了幾分戒備的神色,心虛的看著他:“絕璟,我”淡淡的笑著。
而下一瞬
“啊”又像是落入了一個寬大的胸膛之中。
他本是覺得新婚燕爾,再放肆都要剋制,可是夏詩昭這會兒沒事做,又在他面前挑起了事兒。
此時顯然就是居安不思憂,幽凝的眸子裡多了幾分危險警告的意味。
就連唇角邊輕輕勾起的笑都多了幾分陰險的樣子。
溫柔低聲:“詩昭,我還以為經過這兩日,你已足夠明白我的心意”
強大而奪人心魄:“可是,此番看來,咱們似乎彼此交流得還不夠”
竟然在這種情暖只有兩個人的地方,戲稱他是小屁孩。
逗弄她是一回事,男人的尊嚴不可侵犯又是另一回事兒。
只見慕容絕璟此時的笑意都有些濃,熱得夏詩昭輕顫心狂跳,沒人的殿宇,只剩下她的笑:“絕璟,我錯了”不該呈一時口舌之快。
該服軟的時候要服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懂得拋卻操守有時候也是一種智慧
只見她笑,慕容絕璟卻是沒有半分受用的樣子,明知道她心裡這會兒是在想什麼,只眸色越加濃:“你沒錯,是我錯了。”
聲音低沉:“沒有好好讓你體會到‘精’髓。”
男人和小屁孩,有著本質差別。
只見這會兒擁著她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刻意覆下來的耳鬢廝磨,他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
“夜深人靜,詩昭,再一次深入骨髓的‘深入’交流,可好?”
夏詩昭臉一紅,這會兒想要推開他。
可只見縵紗上已是映出了令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畫面,他早將她的手舉到了頭頂上,將她腰一收,也壓到了床頭上,直是坐著的姿勢,她卻只能被迫高舉著手,挺著胸,大口的呼吸著氣:“絕璟,不要了”
他卻是慢慢的湊上前來,已經帶了幾分懲罰性的意味,臉貼近了她的脖子間,輕輕咬了一口,身下卻是驀然一頂。
撞得她心煩意亂,腦袋空白。
只得再低了聲音:“唔別,絕璟是我錯了。”
滿室只有低沉的笑聲,還有那倒映在縵紗上即將火熱的身影。
在這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中,外面只有一道倉促的腳步聲。
司鵠只記得慕容絕璟給他吩咐的命令,還有那時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