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昭皺了皺眉眉頭,這才說了出來:“我在想”
果然思緒已經從方才的旖旎曖昧中游離到別的地方去了,此時只在想別的事情,似乎話題有些重。
於是聲音也一變,像是有些刻意壓低了幾分:“我在想絕璟,如今你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或許就是清太妃所為有什麼樣的想法?”
這一瞬慕容絕璟分明隨意的眸光也像是一斂。
瞬間凝了起來
這目光就像是一剎間由柔和變成了鋒銳的樣子,眸光也如刀一般:“詩昭”
可夏詩昭此時顯然就只是在想這個問題,亦或者說是居安思危也好,心裡頭想要知道也好兩個人就這般輕靠著的位置,與他說話,低著聲的時候彷彿也像是在等著他的答案。
只見慕容絕璟這一瞬驀地不語。
只是微微斂著眉頭,眸光沉著的模樣,也像是陷入了沉寂中。
“嗯。”只是這般輕沉回應。
“嗯?”夏詩昭就這般側眸,回望著他。
只見像是看到了慕容絕璟眼眸中濃稠暗沉的眸光,就像是陷入了思索,在沉寂的模樣。
她倒是給問了出來。。
夏詩昭再說話:“難怪你當年怎麼樣查,都查不出來絕璟她怕是做了這個事兒之後就深藏起來了。”也一直沒有動作。
慕容絕璟此時就只聽著夏詩昭的話。
還是沉默。
倒是她一直不斷的打破著這殿中的寂靜,聲音還是壓得低低的:“所以難怪你當初也這般說早些年事情一出的時候,曾探查過慕容端,卻也像是無異的樣子。”
“嗯。”
“瑞王應當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他的病,不知道是蠱毒,更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只不過是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蛛絲馬跡,似已經猜出了真相,所以想要知道,想要證實罷了。
他這會兒沉寂,只有她一直在出聲。
彷彿也認真的看著他,像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既然已經出宮
慕容絕璟還是沉聲,聽著她的猜測。
夏詩昭再道:“慕容鶴也應當不是下蠱之人。”
“詩昭”這會兒終於忍不住出聲。
這一瞬只終於忽地有了反應似的坐了起來,就像是身子好了一些,也像是被她所提及的這些事兒說中了。
兩個人本就是這悠閒聊天的模樣,可她一直不斷的猜測,又將那些事兒如數在他面前梳理了開來,如劍鋒般凌厲的眉宇一挑,此刻只傾覆出了一陣英氣。
“清太妃”這般沉沉出了聲。
就像是在回應她方才的第一句話那般。
他其實早知道應當是清太妃了,就在今晨卯時三刻,清太妃匆匆忙忙從太虛宮趕來之事,如此之巧合。
這世上哪有這般機巧的事情?如若不是別有其它想法的話,又怎會
此時彷彿唇角便也只斂出了沉沉的冷意。
“查清太妃。”放了話。
夏詩昭這會兒真從他嘴裡聽到這句話,只驀地冷抽了口氣。
心情微微起伏,本是垂著眸與他坐著,這會兒手也不自禁的微微往他身上一放。
“然後呢”悠悠的問出了聲。
就像是在閒聊,可明明又不是的樣子,兩個人這會兒像是在商討著什麼一樣,她也像是在詢問他的心思一樣。
只見慕容絕璟一雙手都放到了自己疼了許久的胸膛上,方才的疼痛全化成深沉的冷意了:“找出蠱毒。”
他已經受夠這該死的蠱毒瞭如此難捱的疼痛,還有這什麼也做不成的八歲樣子。
夏詩昭這會兒也像是認真一樣:“要怎麼樣找?”
(。 )
該死的後遺之症
只見這一瞬他冷沉的眉眼又一凝,只深不可測的模樣。
夏詩昭直盯著慕容絕璟看,將他這一瞬的表情看在了眼裡,見他輕輕抿著的唇角都擒出了幾分風輕雲淡的味道,可臉上的神情分明就不是太好。
一般這種時候無異與她思索不語的樣子差不多,都是在醞釀著什麼的感覺。
她等待,他低語:“明兒讓司鵠去將當年之事徹底清查一番。”
不再是把重點放在慕容端、慕容鶴之上,而是如數把所有的重心全擱在清太妃的身上。
這些年,藏得也夠久了
逍遙得,也太久了
慕容絕璟冷噙的嘴角上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