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直接就坐定三王之首的位置了。
為臣者,一身劍藝,可為王者,一顆能容納蒼生的心,雖然看起來是一個隨意所做的表演,卻是從中能將一身風骨都顯現出來。
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這樣的氣度豈是尋常人能及?
除了此時高坐在碧金龍椅上的那年輕帝王,此時已然是慕容絕璟最受人矚目。戈被輕想。
可偏偏他這會兒的笑,彷彿帶著無動於衷的輕笑,掠過慕容端與慕容鶴都是蔑視,深藏不露,勾起的唇角說不出的讓人心覺怪異,他其實也微微動怒了,可不然怎麼會直接出來了?
慕容鶴感受著這樣的眸光,只得挺拔的身姿動了動,為所動的樣子。
笑得有些尷尬。
而後便是再挪眸看向別的地方去了。
彷彿是落到了他的畫上。
慕容絕珛此時雖然是在笑,最先出聲誇了慕容絕璟“好”,可是這會兒眸光暗斂著,藏在那金冠下,也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特別是看著底下眾臣此時看著慕容絕璟的眼神,輕微扯了唇。
而後再看回慕容絕璟身上,看他一身身姿,如此
這一刻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若單憑多年前他為他擋的那一蠱,為他在出徵之事監國,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兩個人一母同胞所生,以兄長的身份,自然是高興的;可作為一個帝王,他此刻就顯然並不是那麼愉快了。
慕容鶴這會兒還在看那江山圖,凝視之時,彷彿看到了慕容絕珛輕沉著的嘴角,雖然已經藏得那般深了,可還是半帶猜測的出了聲。
這一霎還是笑了起來:“二王兄,你的江山圖彷彿畫得跟真的江山似的。”
夏詩昭這會兒在一旁站著,聽到這話又皺起了眉頭。
慕容鶴這是要挑事是吧?
慕容絕璟本來就冷凝,無動於衷的眸中多了幾分異樣,彷彿是暮靄沉沉的收了目光,看向了他,他是什麼意思?
慕容鶴則像是無意說出的一般,這會兒說完已經又無事的笑了出來,彷彿兄弟間的一個笑話,他又比他年小,素來一臉桃花樣,燦爛得讓人無法與他計較,就好像朝堂之事與他沒關係似的,所以他說出這話,也彷彿只是從畫上的角度上看罷了。
不是說了麼?字如其人,畫如其心。
慕容絕珛本是在笑,心裡已經異動,這一刻聽到這話,一張年輕而威嚴的臉都沉了下來。
慕容端這會兒也稍稍挺直了身子,看戲去了。
只見慕容絕璟頓了一下,才又輕勾了唇:“小鶴你彈的琴,也有野心的味道。”
慕容鶴一身清衣翩然,身上的氣質霎時就沒表面看起來那般淡然了。
原本還想著說些什麼,讓慕容絕珛不動聲色之間,與慕容絕璟起些隔閡,卻是沒想到一瞬間還沒等帝王兄長出聲,慕容絕璟便輕巧的回了過來,甚至比他說的還要直白。
這會兒只能訕了聲:“二王兄說笑了。”
“只是今夜太高興了,有幾個音節撥快罷了。”
夏詩昭還在緊張著,卻是沒想到慕容絕璟一句話便四兩撥千斤,把慕容鶴再給回絕了回去。
慕容絕珛此時在龍椅上坐著,只是揮了揮手:“萬里江山匹夫有責,更何況你們三王,心中沒有江山百姓怎能行。”笑了笑。
“絕璟和王妃作得畫不錯。”定了音。
看似根本不像是會與慕容絕璟有隔閡的樣子。
慕容鶴這一回只能徹底收了聲,淡然的在一邊輕笑去了。
慕容端也沉沉收起了不安湧動的心,似鬧夠了,在自己的坐席上開始悶悶的喝起酒來。
夏詩昭這會兒也還在宴席中央看著,朝慕容絕璟看了一眼。
慕容絕璟此時聽著慕容絕珛的話,這也才輕抿了嘴角,上扯了一下:“謝皇兄。”
這會兒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身上的氣勢不羈得很
彷彿慕容鶴雖這麼說,可他心中卻是無物,身上的氣勢狂放得也根本不像是覬覦江山的樣子,這會兒道完謝後,倒是把目光沉沉落在夏詩昭身上了,笑了一下。
這個笑把她又笑得臉紅了。
夏詩昭這會兒看著他,只見他眼中也有著她,心中說不出的情意綿綿。
於是扯了唇畔,也笑了一下:“絕璟”
她這一聲,慕容絕璟聽了,乾脆過來牽著她,將她一下子便帶到身側了。
強大溫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