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理由,而她自方才問完在璟王府過的好不好之後,就沒再問了,一整個夜宴也沒再問過慕容絕璟的事情,更別說蠱毒、變小之事
驀地只讓夏詩昭開始動搖起來。
雖說聰明,可也只能探知到這個地步。
而清太妃卻還是一直沒有異樣,倆人的手互攙著,她的手卻是更緊緊抓著夏詩昭,這一瞬只將她往湖邊帶。
彷彿老人家沒有安全感似的:“前邊有個亭子,既然說要歇息,就坐一坐吧。”
這會兒百官夜宴已經離得遠了,這偏僻的地方也就只有倆人,乃至身後不遠處跟著的幾個姑姑,一行人左右不過五六個,夜深人靜之時,且周邊還沒有燈火。
只能看到遠處果然有個水灘,月光下顯得銀光點點。
應當就是方才所說到的掖湖。
夏詩昭似遲疑,心裡頭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可此時也只是臉上帶著笑,乖巧的樣子:“好啊。”應了下來。
清太妃看她答應得乾脆,這才又笑了起來:“璟王妃真是招人喜歡得緊。”
夏詩昭微微低下了頭,害羞的模樣。
卻是沒看見,在這一瞬低下頭的時候,清太妃眼光裡頭的暗色,彷彿柔和的眼光中還瀲灩著不知道的東西。
可這些東西,只在一瞬又消逝不見了,唯有慈祥的笑還在臉上。
趁著此時夏詩昭還沒抬頭,清太妃的眼尾餘光只朝身後的人一掃,一直站在一旁的宮侍姑姑又再上前來:“太妃,聽說今兒百官夜宴,皇上是特意擺了宴席,隆重的招待璟王出府的,您看,宴席上特地加了席位,遠遠看去燈火輝煌,比之前更慎重了。”
“不僅如此,聽說這湖上也為了應景,點了不少燈,若坐著歇腳,倒不如賞一會湖景呢?”仿若似有意無意的提及這件事,說著這句話。
(。 )
這湖裡少了點什麼東西
夏詩昭聽著這話,這一瞬只驀地抬眸。
也不再裝作乖巧害羞的模樣了,直直看向清太妃,想看看清太妃此時和那個姑姑的表情。
只要一提及慕容絕璟,她就勢必是凝眸的,這會兒輕笑的樣子好看的很,臉上彷彿還羞紅著,卻是認真。
彷彿不想放過所有機會似的。
可清太妃此刻看她的眼神早已經沒有任何奇怪之處了,就好像有了點興趣的樣子,可興趣又不大。
“哦,是嗎?”輕問。
只牽著夏詩昭的手,朝她問了出聲:“那咱們正好看看?”
夏詩昭這會兒也只是在笑,笑中看著太妃,又是凝了水眸:“好啊,詩昭沒意見。”
反正也是歇腳,在做什麼,都一樣。
這會兒太妃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笑,可能都是線索。
說到底她今兒想要出來,就是為了發現蹊蹺的,每一個機會對於她來說都是機會。
清太妃看她答應得乾脆,也笑了。
身旁的姑姑立即再道:“聽說福德公公這一次準備得巧妙,還在湖燈裡放上了為璟王祈福的話語,若是璟王妃有興趣,還可以撈上來看一看。”
夏詩昭這會兒坐在一旁,看似心不在焉:“嗯,真的嗎?”
就好像沒多大戒備心似的:“若是真的,倒是真的可以看看。”
清太妃看她這般答,慈祥的笑容只笑得越加對她憐愛:“好,既然如此,那咱們這就進亭去坐坐。”
夏詩昭沒再說什麼,看似乖巧的配合:“詩昭將太妃扶進去。”
兩個人不動聲色間,心思卻是各異。
夏詩昭這會兒著實是還沒發現清太妃的怪異之處,但言語之中的高明,卻是能感覺出來半分,不知不覺中早已不動聲色將她從夜宴中弄出來了,還在三言兩語中讓她到了這湖邊來。
很羞模會。夏詩昭這會兒略微戒備,帶了幾分探究。
而清太妃也不簡單,彷彿早已將她心思也分明看得清楚,只不過不說罷了。
兩個人笑得似真似假。
從夏詩昭一開始進入夜宴,與慕容絕璟那一個詭異的笑、四處打量席間眾人的眸光起,就早已落入她的眼中了。
只不過那一支驚豔全席的舞,才徹底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般女子她當年曾中意,可她也沒想到夏詩昭聰慧至此,那與璟王眼中的情意綿綿則讓她好生暗了眸光。
此時清太妃早已再出了聲:“方才你在席上說也是第一次來宮中,母妃雖身子不好,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