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這狹小的水道,船行也漸漸穩了下來,穿過這狹小川流。
司鵠在前頭和陸逸之也鬆了一口氣。
“蘇大人,勞煩你在前方守著!”司鵠此時只丟了這麼一句話,頓時神情晦暗的衝了過來:“王爺!”
陸逸之此時也只跟著一起過來了,看著慕容絕璟的眸光有些奇怪。
夏詩昭這會兒也咬著唇,只看著山巒,站在慕容絕璟身側,兩個人看似緊緊靠在一起般。
“絕璟。”
慕容絕璟此時只張開了手,將她微微一帶,護在了身側。
“這是怎麼回事。”沉沉的出了聲。
司鵠此時只看著慕容絕璟,“王爺”如方才所見,把方才的事情全都如數說了。
只見陸逸之這會兒也臉色也微微暗沉:“璟,這應該不是湘溪。”
所有人的想法果然,都一齊想到了湘溪之上!
只看見這會兒大家的神情複雜,連同夏詩昭也只一齊看著慕容絕璟
方才問完那個問題後,他回答“不知道”,她便也就知道了。
按照掐算好的時間,這會兒也絕對到不了湘溪的。
這會兒只輕輕咬著唇,聽著他講術師大陸。
“湘溪地處偏遠,縱然行船速度再快,也應當不會在七天之內到達。”沉了眸光。
這會兒才第六天的清晨哪怕是走近道,也沒這麼快的,更何況這一路都是直走南下,根本就沒走過近道。
看著這會兒的船隻一直往前,頭頂上的天空越來越小了,兩處高聳的山巒貼近,就像是兩座山快要並在一起一般,只留了三四米寬的天空,將光線透露進來,說不出的令人心間一緊。
彷彿有些喘不過氣來,突然遇到了這種狀況。
這一刻就忽地輕輕的抬手,牽住了他的手,微扯著他的衣袍。
抬眸便是慕容絕璟黯然的神情,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事兒湘溪路上遇到的第一個險境就這樣來了。
“璟王!”蘇絎在前頭將事情安排完了,這會兒也從前頭的船隻跳過來了。
看到了司鵠,此時略不痛快睨了一眼,再對陸逸之點頭。
今晨的事情起,他盡心盡力,果真全然把慕容絕璟當主子。
此時只恭敬出聲:“前頭有個淺灘,怕是這麼多船隻一起過不去,怎麼辦?”詢問慕容絕璟的意思。
只見原本就幽深的眸光,這會兒只凝得更深了,沉沉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不自知的將她一帶。
動了動身子:“本王親自看看。”
進到這種危險的地方來了,也只能靠他拿主意了。
司鵠、陸逸之,兩人此刻什麼都不說,司鵠看著慕容絕璟朝前走,也只把手放在了劍上,滴水不漏的跟著上前去保護。
而陸逸之這會兒一直神色難明的再拿了拿手上的地圖比對,嘗試找一下路。
只看見這圖只畫了山路,卻沒畫水路,這地方是哪兒,根本就無從得知。
他上一次過來走的是陸路,直接翻山越嶺的到了那險峻之地,根本也就沒來過這裡。
這會兒也不看了,輕斂暗眸的再把地圖收了起來,此刻也跟隨著提了步伐一起走上去。
夏詩昭這會兒走在前頭,卻是感覺到他將她一帶,這會兒緊緊牽著彼此的手,卻是不知道自己將她握得有多緊。
此時只看著前頭的路,因為船一直在行駛,也看到水面緩緩被撥開成了兩邊,凝眸望著前頭,只看到前頭的路果然像是暫且盡了,水路依舊,不過卻是水很淺,這個時分沒有漲潮,於是大船也根本駛不動了。
蘇絎極少走水路,沒有經驗,只得問:“璟王,如今怎麼辦?”
他是慕容絕珛命過來保護慕容絕璟的,若此刻真所有人困在這裡,那他也是要承擔罪責的。
慕容絕璟此刻只凝著暗眸看著前頭的小道,看山澗幽幽,彷彿怪鳥的迴旋聲也在頭頂輕響。
“停船。”這會兒只沉了聲。
“王爺!”司鵠此刻在一旁,都急了聲音。
陸逸之正從後頭走過來,聽到這一句,風輕雲淡也不再:“璟!”這一刻只出聲。
“不行,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能輕易停船圖騰變。”若是停了怎麼辦?
四處看著,生怕有什麼人馬埋伏在這裡。
湘溪的路上如此偏僻,生出什麼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只能看看怎麼辦才能不多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