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著自己的手臂，然後靜靜地看著黎舒河的睡顏。
看了片刻，她忍不住往前湊去，輕輕地輕了輕黎舒河的臉頰。
突然之間，一雙手將她的腰緊緊箍住，將她往前一帶。王佳雨嚇了一跳，以為黎舒河醒了，卻發現他並沒有。
下一秒她突然感覺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抵在她腿間，等她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整張臉已經燒透。
她緩緩將黎舒河的手臂拿開，小心翼翼地鑽出被窩，然後穿上拖鞋迅速地逃離“事發現場”。
就在她離開房門的一瞬間，黎舒河突然掙開眼睛，露出一個促狹的笑。
折磨了他半宿，不小小地報復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誰準你在我車上吃零食了。”
“BOSS，不要在意這種小事。”
“快把窗戶開啟。”
“哦。”
小石透過後視鏡觀察了很久，終於確定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的黎舒河和王佳雨，已經“狼狽為奸”了。
趁著等紅燈的間隙，他群發了一條簡訊，“報告組織，事情成了。”
就在簡訊發出去的半分鐘之後，黎舒河和王佳雨的手機接連不斷地響起來。
黎舒河開啟一條，看了看，突然對王佳雨說：“要不要零花錢？”
“我不缺”王佳雨看到黎舒河的目光，立即改口，“當然！”
“石峻，這個月工資扣一半。”
小石淚流滿面。
最終車子停在了莊婭曾經居住的四合院，王佳雨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神色複雜。
黎舒河握了握她的手，“走吧。”
王佳雨點了點頭，拉開車門。
開門的是莊婭的女兒，她對王佳雨和黎舒河的造訪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二人先跟著她去靈堂給莊婭上了香，然後到了莊婭的書房。
書房還是王佳雨拍《白露》時的擺設，只是或許長久沒有人氣，而顯得有幾分清冷。
“你知道我們會來？”黎舒河開門見山地問。
莊婭的女兒點了點頭，“母親生前說，是罪惡就沒有不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