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又充滿歉意的表情讓華雨辰有些動容。陳懇的語氣像是自我反省了很久，眼眸禮貌的低垂，謙遜的模樣看不出他是一個壞角色。
華雨辰深深的看著衝自己鞠躬的黑衣人，眼眸眨了眨，之後就揮了揮手，他也只不過是別人的傀儡，這件事和他並沒有大多的關係。何況他還把顧然送到了醫院來，機智的反應值得讓人贊一個。
“我們出去說。”華雨辰意識到顧然的病房裡說這件沉重的事情好像不太合適，立馬提出了出去的建議，話語間，他的腳步已經抬起準備走向病房外了。
深夜的醫院人流大並不大，更何況是高階病房區。走廊上除了護士就很少有別人經過，華雨辰看著窗外的夜色像是在發呆，其實他是在等待著黑衣人的解釋。
做出了這些事情，顧然消失了那麼多天黑衣人是該給華雨辰一個解釋。讓他們這麼白白的擔心了那麼多天，光是各家公司的損失就不是幾個億可以來囊括的。
黑衣人低下了頭，這件事情他也不好說太多，畢竟老大是他的天，他不能出賣他的天。黑衣人沉默不語，不知道如何回答華雨辰的問題。華雨辰的問題確實有些刁鑽刻薄，這是逼著黑衣人出賣自己老大的節奏。這一招真狠。
“我不能說。”氣氛沉默的可怕，黑衣人還是開口說話了，他只是不希望自己被低壓的氣氛壓死。他發覺和華雨辰站在一起，那股無形的氣場實在要人命。
“和倪妮有關吧？”華雨辰挑挑眉，沒想到黑衣人為人還挺有原則的，雖然面上不表露出來，但心底挺滿意黑衣人的。如果不是他的身份特殊，華雨辰倒很想把黑衣人收到自己的名下。
黑衣人沉默，不能暴露老大，不能把老大供出去不代表他不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