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盯這婁陽,眼神陰鷙,婁府的宗祠並不在京城,雖然婁世昌之前當上了吏部尚書,可這遷宗祠一事可並不容易。
對於宗祠都還未入京城之人,大長老可不想給他什麼大面子。
“我不過是對你們今日所作所為覺得可笑罷了。如若你們還這樣攔著我,那這個笑話我便也只能說給外頭經過的百姓們聽一聽了。”
“笑話?你來到蕭家宗祠,那便是笑話!”二長老走了出來,瞪了眼婁陽。
婁錦緩緩從蒲團上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退了下去,站在了蕭匕安身旁。
“嘶!”一聲倒抽之聲在屋內輕輕地響起,蕭匕安登時低下頭來,低呼道:“婁錦,你個陰毒婦人!”
手背上的刺痛透過血脈傳了過來,還伴隨著一陣一陣地鑽心痛楚,她究竟在幹什麼?
婁錦拔下那閃亮的銀針,笑道:“不過是回報你這幾天給我下的藥罷了。”
敢在她昏迷的時候給她下藥,蕭匕安真是有這個膽子!
“呵呵,哥哥對你如此關心,你應當知道該如何報恩才是。”蕭匕安舒展了下手掌,那種痛意也終究消散了,他微微眯起眼,果然最毒婦人心。
巧笑了聲,婁錦眨了眨眼,“我方才幫你針灸了下,腎陰虛,肝火旺,脾胃受損,這一針就當做是報答了。”
伶牙俐齒!
族長見婁陽信誓旦旦,考慮到蕭家一族的聲譽,他道:“你進來吧。”
婁陽朝內踱了一步,周圍的蕭家子弟紛紛退讓開來。
他朝蕭縣公看了眼,二人四目相接,這寒冷的秋季似乎都被冰雪冷凍,四周滋滋滋地爆發出了一陣火光電顫。
“蕭縣公,錦兒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兒,你應該很清楚。如若你能說服錦兒,幫我解開詛咒,這個秘密,我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蕭縣公凝起了眉,婁陽竟然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壓下心頭的疑惑,蕭縣公笑了起來,“難道婁府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竟還要這樣死乞白賴地求我?”
求?
如果求一人能改變現在的困狀,他婁陽又有何不可?微微眯起了眼,婁陽笑著看了眼站在一旁皺眉看來的方芸兒,繼續道:“蕭家族長,難道你打算讓身份不明之人入蕭家的族譜?就算你不顧蕭家祖先的顏面,當著這麼多靈位,就不怕先人責備嗎?”
原來,婁陽打的是這一招。
婁錦斜斜睨了眼婁陽,看來,婁府已經窮途末路了,她有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