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紮了過去,馬兒驚地長嘶,猛地踹了起來,然後飛也似的瘋狂奔跑了起來。那男子被嚇了一跳,卻在馬兒高抬起身子的那一瞬間被甩了下來。只聽得他嗚聲叫疼,幾個人上來先是制住了馬,然後把他安放在擔架上才送了出去。
“這不是紫曉的兄長,紫堂嗎?”幾個人竊竊私語了起來。婁錦聽得眉頭一跳,紫堂?那是皇后母家之人。蕭匕安也蹙了下眉頭,他朝婁錦看去,眉宇間有著大膽的猜測和驚惶。
他甚至在疑惑,或許那是婁錦猜測錯了,紫堂只是失了狀態,並沒有到那般可疑之處。婁錦卻是暗暗地搖了搖頭,她一面也想不透,方才紫堂拉弓的方向有了絲變化,雖然他在人群中隱匿著,可她還是清楚地看到那箭的方向從靶子轉到了蕭匕安。
是私人恩怨?還是皇后?可這太不可思議了!就在婁錦胡思亂想之際,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呼。“快回去,香都要燒完了。”婁錦這才回過神來,忙拉起馬韁,便朝著出口的方向飛奔而去。
蕭匕安在她的身後緊跟著,他的神情凝重,囂張跋扈的臉色早就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捉摸的揣測。他望著前方那隨意擺動的墨髮髮梢,心底微微有些暖的。沒想到,他再一次被她救了。
他陡然笑了開來,“駕!”與婁錦並駕齊驅,他笑道:“錦兒妹妹,我倒是不想讓你入族譜了。”
婁錦一愣,尚未反應過來就看蕭匕安的馬兒遠遠離開。她咬了咬唇,忙趕上去,冷喝道:“還不知道你這一條隨時都可以沒有的命還能這般挑剔?”蕭匕安笑了開來,他倒從不這麼認為。
當婁錦他們到達的時候,那香剛好落定。文組那一頭起了不小的騷動,他們可是看了個清楚,婁錦是第三個出來的。不免都驚訝道:“這成績絕對能拿武組的良以上。”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只見婁蜜巍巍然眯起了眼,那雙本是俏麗無雙的眸子頓時淬了毒一般,看地人心底陰涼不已,繞是方瑤在一旁都以為毒蛇在側。
而武世傑出來的那一瞬,顯然都已經呆滯了。他望著那微笑的女子,她那花瓣朱唇邊依舊是他熟悉的梨渦,淺淺的盛了蜜一般的清麗容貌依舊,卻讓他枉然惆悵不已。他為何從不知道錦兒會騎射?若說早些時候別人一提會騎射的女子,浮現在他腦海裡的會是個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女子,讓人倒盡了胃口,甚至對此嗤之以鼻。可今日,他必須要重新審視,這般英姿颯爽的女子,遠比在閨中悲春傷秋的女子更讓人傾慕。
婁錦遠遠地眺望了去,那一抹月白似乎在笑著,她看得不真切,想著要靠近些,馬兒突然不聽話了起來。顧義熙騎著馬兒來到她身側,那匹黑馬衝婁錦身下的馬兒拱了拱。這不聽話的馬兒立馬就伸長脖子,對著顧義熙那馬兒狗腿地拱了過去。
婁錦臉上一黑,這兩匹馬兒還是一對?這馬兒是旁若無人親熱了起來,其他人都是怪異地看著顧義熙與婁錦。人人皆知三皇子旗下有一對情侶寶馬,這對馬兒只聽三皇子的話,兩匹馬兒一黑一白,黑馬為公,白馬為母。三皇子愛騎黑馬,那白馬世人也少見到。眾人本就對那匹傳說中的白馬趨之若鶩,沒想到他竟然給婁錦騎了這馬兒?
武世傑的臉色越來越暗了,那白馬與黑馬肆無忌憚的模樣登時就要刺瞎了他的眼。婁錦與顧義熙自然不知道此時就這兩匹馬帶給他人是怎樣的衝擊。
“琴姐姐?”方瑤見蕭琴臉色煞白,便扶了她一把。蕭琴搖了搖手,心頭早就酸澀一片了。她看到三皇子微笑著凝視著對那兩匹馬好奇不已的婁錦的時候,心就微微發疼。而身邊並無他人打擾,那兩人恍若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若那神仙眷侶。白雪為景,情侶馬繾綣纏綿,那二人兩兩相望。
“阿錦,這馬兒我送你可好?”他低沉的嗓音溫厚若一杯香醇的酒,聽地讓人微醉。婁錦想起一個故事,那是一個流傳了許久的至今也沒人考究的故事。
在遠古時期,一對戀人也互相贈了馬兒,兩匹馬兒本就鍾情,日日相處下來,默契無人能及。一日那女子不甚落了河,馬兒沿途找她,最後在河岸下方把她叼了上來。男子憑著身下的馬兒最後找到了那女子,兩人才沒有天人永隔。
她深吸一口氣,心頭微微有些顫抖,她拍了拍身下的馬定定地點了下頭。顧義熙笑了,他眼底的浮光微動,像是要融了這一地的雪,痴痴地讓人看傻了一般。
被老公拖出去度蜜月了,頭一次沒經驗,以為領證就完事了,糾結。親們,我回來了
二十章 婁陽上門為方逑治病?
二十章婁陽上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