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了拍她的背,帶著一抹無言的疼愛。
低下頭去,他提著她的臀,將她帶高一點,這才吻向她來。
唇齒間流戀,他的薄唇壓向她來,先是溫柔的,淡淡的一個吻,而後,卻是勾起她的小舌,一點一點侵入。
直到那狂熱的席捲,幾乎將所有人熱潮向婁錦噴薄而來的時候,婁錦猛地拉開二人的距離,劇烈地呼吸了起來。
這時,她才發現腰間的衣帶已經解了開來。
她一身驚呼,閃電卻停了下來。
她被他打橫抱起,碧青的斗篷將她內裡的狼狽包裹起來,儘管劉韜站在那莊子前面,也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而朱家和沙城主兩方的叫囂隨著那白袍男子搶走了婁錦之後,這兩家人都呆怔地看著那二人騎馬離去。
朱家的一群人都一陣愕然,人就這樣在眼皮子底下走了?
還那樣卿卿我我?
沙城主卻咆哮了聲,“滾,朱家的,乘著我還沒發火,趕緊給我滾。哎喲,我的兒媳婦啊,我的兒媳婦被人拐跑了。”
那追著婁錦出來的沙俊收回看著婁錦消失的方向。
藍媽媽可是喜出望外,她匆忙朝城主告別後,就立刻與喬喜上了馬車。
三皇子來了,小姐和三皇子又重逢了。
他們考慮再三,終於決定,先回去桃花村,小姐到時候一定會回桃花村找他們,這大晚上的,還真不合適去尋小姐。
“縣太爺?”安左和安右有些不安地看了眼沙俊,看中的女子被人拐走了,縣太爺會發瘋吧?
不料,沙俊呵呵一笑,“剛剛那匹馬價值連城啊,可憐我的錦兒姑娘就被那富家子弟勾去了,沒眼光。要看應該也要看上我這種風流倜儻,內秀有才的男子,怎麼就看上那徒有其表的一身銅臭?”
安左忍不住一陣胃抽,方才那男子猶如天神,舉手投足,非常人獨有的風流和清華。
縣太爺果真會自我安慰。
朱家的一行人在城主出動了士兵之後悻悻地走了,罵罵咧咧了幾句,可他們的膽氣也著實讓沙俊眯起了眼。
那屍體無端端被人燒了,究竟是什麼原因?
是誰燒的?
被顧義熙抱著的婁錦,有那麼一瞬間愣愣的,雖還是被袍子裹著,可她已經感覺到胸前空空的,柔軟的斗篷幾乎碰觸著她的胸口,你是一種極為古怪的感覺。
他抱著她入了屋子,門邊哐噹一聲關了上去。
婁錦有一種即將被拆骨入腹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諂笑著道:“顧義熙,我今天不太舒服。”
臥室內只有一張床,這床還出奇地大,上頭的被褥竟是深紅的鴛鴦戲水的繡面。
更讓婁錦詫異的是,床土上貼著的雙喜剪紙還有床上灑的花生仁,她不會以為這花生仁是用來吃的。
床的後頭有著一個屏風,屏風那冒著濃濃的煙氣,飄渺,曖昧。
“阿錦,洗澡吧。”顧義熙說話了,他的聲音猶如一塊石子落入平靜的水面,繼而泛開一層薄薄的漣漪。
婁錦能見到那石子緩緩沉入水底,水下彷彿有一個女子,她正一絲不掛,卻如何都不敢浮出水面來。
婁錦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去洗吧,我不髒。”
她這話一出,那守在床上正在吃花生仁的小狗猛地汪汪大叫了起來。
它捧著花生仁,吃得很是歡實。
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婁錦卻彷彿很是不屑。
婁錦怒地從顧義熙的手上下來,朝阿狸走去。
行動之間,婁錦並不知道自己的衣襟大開,給了某一隻小色公犬不少福利。
阿狸愣愣地看著,連著最愛的花生仁掉地,它都沒發現。
顧義熙本是笑看著,發現阿狸那幾乎掉出來的眼眸子。
清冷的眸光一閃,阿狸陡然縮了下脖子,安分地低下頭來。
“它剛剛說什麼了?”婁錦知道顧義熙聽得懂阿狸的狗話,將阿狸抓了起來,抱在手上。
這下,阿狸是不敢再往她的懷裡竄去。
衣襟已經半露,它是沒地方躲去了。
阿狸聽著婁錦這話,身子猛地一抖,哀求一樣地看著顧義熙。
“它說阿錦很髒,每天都洗澡。”顧義熙笑了笑,見婁錦對阿狸投過去一抹類似警告的目光之後,他再次將婁錦抱了起來,朝浴桶而去。
婁錦驚呼了聲,手上的鐵臂極為有力,婁錦掙扎了下,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