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
這種感覺
婁錦收回了腿,不再朝前走去。
抱著靈位的朱瑞雙眼微微一眯,這都走了大半個街道了,卻依舊不見婁錦的身影。
此時,朱瑞身後的朱家姨娘等都哀哭了起來。
“老爺,您一定要為夫人報仇,那女子如此惡毒,第二次見面就要了夫人的命啊。”
“老爺,她雖不是我們鄴城的人,當初也是因著她,大公子才瞎了眼,您一定不能姑息她。”
幾個百姓們聽著,都紛紛詫異地看著這一幕。
難道朱夫人不是病死的嗎?
婁錦的手緩緩拽緊,陰冷的寒風彷彿從鞋底一路竄了上來,讓她的後背一陣發涼。
這朱瑞是要把這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了嗎?
她冷笑了聲,對喬喜道:“今夜,就等著你們唱一出好戲。”
“是,小姐。”喬喜聽完朱家人上下說的話,又是怒又是覺得噁心。
朱瑞自己戕害了朱夫人,卻讓小姐背這個黑鍋。
本這事,他可以說朱夫人病重,這也說得過去,可卻實打實地烙印在小姐的身上。
這假朱瑞若是與小姐沒有半分仇怨,鬼都不信了。
婁錦已經十分篤定,此人與自己認識,而且還是仇敵。
屆時,百姓們都紛紛猜測朱家姨娘說的那人究竟是誰。
婁錦靜靜地看著朱瑞朝前走去,視線卻被前面的一道瘋狂的馬車所吸引。
只見前方的一匹馬車幾乎癲狂,那馬兒直直朝朱瑞撞來,車內傳來女子的驚叫聲,眼看著車就要撞到朱瑞,朱瑞閃身一躲,護住靈位的時候雙手被那馬車軋過去,他疼地在地上,竟是無力起來。
癲馬被那追上來的車伕給拉住,車上下來的女子一臉蒼白,看過去嚇地不清。
婁錦眉眼一挑,她也來了?
只見那女子坐在長椅上,兩手緊緊扣住車壁,掀開車簾的時候,她額頭的汗滲落了下來。
朱瑞站了起來,當他看到眼前這一身紫衣的女子的時候,雙眼閃過一絲晦暗,便走了過去。
“姑娘可安好?”他過去問了聲。
紫曉驚魂未定,見著眼前的男子眉頭緊蹙,粗布麻衣已經滿是灰層,還沾了一些雪花。
她心中很是愧疚,這才道:“方才我的馬受驚了,傷了這位相公,我心中有愧。”
“無礙。姑娘沒事就好。”他說著倒抽了一口氣,因著懷中的靈位險些不穩,他那雙手已經無力提起。卻還是咬著牙將靈位放在懷中。
紫曉這才看向他的身後,白幡飛揚,紙錢隨風而飄,跟著雪花一路而去,看著極為蒼涼。
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