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要是不把錦兒這賊蹄子逼出全話來,我一定跟你姓。”
左御風微微一愣,低眉看了眼方瑤,這俏麗的女子眼中一片通紅,他知道方瑤不好受,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道:“好。”
方瑤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這要真跟他姓了,不是要嫁給他嗎?
她撇了撇嘴,暗道,想得美。
夜幕中,一道白影一竄而過,只在這黑暗中擦過一道白,便再次被黑暗吞沒。
城牆下計程車兵見著那白馬停了下來,少女髮絲輕揚,穩步走來,唇角的笑帶起的淺淺梨渦啥是甜蜜。
知道這是婁錦,便直接讓了開來。
方才梁貴人的人派人去請了婁錦,婁姑娘來得正是時候。
因著梁嬌不信任別的太醫,皇上也應允了招來婁錦。
婁錦入宮之時,髮絲略有些凌亂,但絲毫不損她的風姿。
宮內華燈將一條條迴廊,一個個內院都照耀地明亮堂皇。婁錦從黑暗中走來,一襲碧青被光影暈染開來,她白皙如玉的臉上也霎時明亮了起來。
“臣女婁錦見過皇上,梁貴人。”
皇上見著她來了,免了禮,讓開了位置讓婁錦把脈。
婁錦作勢把了脈,只說身子無礙,許是被什麼驚了。
皇上心稍安,又見婁錦略有些狼狽,便問道:“怎麼這樣急?”
婁錦笑著接過綠意遞上來的茶,搖頭道:“匕安哥哥丟了傳家寶玉,我們全家都出去找了,所以接到嬤嬤來訊息之時,我正在外頭。”
皇上一愣,傳家寶玉丟了?
婁錦點了下頭,眉頭緊蹙,這傳家寶玉丟了,在家族裡算是重罪,自然要大肆尋找。
“可知道在哪兒嗎?”梁嬌適時提問。
婁錦搖頭,“大伯父和江太傅一同去了秦家,據說匕安哥哥與秦家兄弟起了衝突後就不見了。”
“哦?”還有此事?
正此時,屋外傳來了小路子的聲音。
“皇上,羊大人已經在養心殿外久候多時。”
小路子聽聞婁錦來了,眼眸子一轉,便走了進來。
梁嬌正笑道:“都是臣妾不好,這才耽誤了皇上的重事,皇上快快去,莫讓羊大人久等。”
梁嬌表現地如此卑微謙和,讓皇上看著心頭不由一疼。他是皇上,讓誰等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他定定地望了眼梁嬌,道:“他愛等,便讓他多等一刻,無妨。”
婁錦站在一旁,她低眉順首似乎什麼都沒有關注到,然而小路子打量的目光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抬眸看向路公公,路公公面上帶了笑,卻是看向皇上,“皇上,奴才見著羊老太爺手上拿著一塊玉佩很是眼熟,像是匕安公子配在腰間的玉佩。”
皇上挑了下眉,在他手裡?
婁錦面上一喜,直問道:“你確定?上天保佑,好在東西沒丟。皇上,請允許臣女一道去吧。”
皇上心思多了一道,老羊拿到這東西怎麼不直接送回蕭府,帶入皇宮是所為何事?
皇上點了下頭,交代了梁嬌幾句便要走了出去。
臨行之前,婁錦留下了一瓶藥丸,“切記,這東西可以保住你們母子平安,你要定時服用。”
這些藥是保胎所用,煉製成藥丸吃起來也方便多了。
也不用服宮中的安胎藥,便是皇后送上來什麼湯藥,她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擋了。
自從她這訊息在宮中傳開後,萬貴人那沒什麼動靜,倒是皇后經常送些東西來。
若非太后說了她那有更好的東西,怕是皇后也不會甘心。
梁嬌明白,皇后可能對她腹中的孩子並不忌憚,可皇后忌憚的是自己的心機,能瞞過後宮眾人,又在萬貴人的幾番試探下能活得如此平安順遂之人,這後宮當真不多。
她緊握那藥瓶,素白若蔥的手因用力驟然發紅。
綠意雙眼微微一閃,便低下頭去。
太監們在前方走著,婁錦與皇上一人坐轎一人坐輦。
羊老太爺快有些等得不耐放之時,聽得“皇上駕到”這四個字,立馬打起了激靈。
他笑著轉過身去,恭敬地行禮。
眼底卻瞥見了龍靴旁的一雙嬌小的女鞋。
“起來吧,有什麼話裡頭說去。”太監們讓人準備了寒冰以備這夜晚的悶熱,腳步晃動之間,羊老太爺卻死死地盯著婁錦那雙鞋。
“羊大人還想繼續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