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點過數之後,她笑了笑,把一堆藥偷偷藏進袖子裡。一個不經意的抬頭,見門上有個人,一顆心差點駭跳出來,見是流翠,淬道:“不聲不響的,捉死啊。”
流翠不看全媽媽手上的動作,懶懶地坐在木椅子上,“娘,我今天要出去,你幫我掩一會兒。”
全媽媽瞪了流翠一眼,“別說我沒提醒你,萬公子你可得看緊了。我看他花花腸子多,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流翠白了眼,萬郎萬般好,他曾說過娶妻娶賢,流翠這般聰明人抵得過京中不少只知道搔首弄姿的官家小姐。流翠聽這話自然是放心,也不與全媽媽囉嗦,轉身就出了屋。
京城有百家巷,這百家巷子每一條都各有特色,有煙花之地也有貧瘠之村。婁錦到一處屋前停下,這屋子前一塊青木牌匾已經掉漆,門檻上被踩出了幾處爛木渣子。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烏嬤嬤皺著眉想。
婁錦走了進去,一股黴味充斥鼻端。一道略顯清脆的聲音傳來,入眼竟是個嬌俏的姑娘。
“你們是?”梁嬌看了眼婁錦和烏嬤嬤,有些困惑地轉頭看了眼爺爺。
“有件事需要你們幫忙?”婁錦並不拐彎抹角,朝那屋內的梁大爺看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烏嬤嬤眉頭皺地深了,大小姐為何要向他們行這大禮。
婁錦使了烏嬤嬤出去,不慍不火開口道:“梁大夫,若是他日有人來求你去一顆硃砂痣,還請你不要推脫。”
梁大爺搖頭直笑,會有誰請他動這手術,他都一把年紀了。“這位小姐,你莫說笑了,我都收手不做很久了。”他起身,招了梁嬌就要進屋。
“是麼?收手不幹了?那徐州知府脖子上的黑痣怎麼就不見了?那遲捕頭怎麼就莫名死了?”她緩緩坐了下來,背後的竹藤椅子很是柔軟,她動了動,聽著椅子上發出的動人咿呀之聲,如水的眼底將梁翁的慌亂盡收。
梁翁驚愕,盯著婁錦好一會兒,見她華衣錦帶,氣質卓然,更是不敢小覷,暗暗壓住心裡的慌亂,他猶疑著開口,“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的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