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縣公嘆息著欣賞著她,眼中露出一抹激賞。雙手已經不受控制攀了上去,挑逗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
他輕輕一吻,落在她嬌嫩的耳上,她猛地倒吸一口氣,道:“別”
縣公呵呵一笑,她像是初嘗情事的十幾歲姑娘一般,想來她這十幾年僅有那麼一次,還是被強暴而成,自然是生澀得很。
他道:“芸兒,我想如果我死了,必然要學那昏君一般,非要死在你身上才得幸。”
方芸兒一驚,忙捂住他的嘴,恨聲道:“別胡說。”
蕭郎捂住她的手,溫熱的氣息把她包圍,他身子放低,肌膚相觸,那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溫柔,她忍不住一陣輕顫,見他如此溫柔,她不由得懷疑,蕭郎真是當初那害了自己那人嗎?他甚至捨不得她受一丁點傷害。
她甩了甩頭,或許,他正是在彌補。
蕭郎看她淋漓盡致地揮汗,眼中產生了莫大的滿足感。這是他的芸兒,往後這輩子,唯她足矣。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這兩人才捨得起來。小桃得到命令才走了進來。坐在石桌上的婁錦見小桃進去了,方也跟了進去。
一入門就見方芸兒臉色酡紅,渾身上下若水一般,婁錦也忍不住一嘆,轉頭見蕭縣公神清氣爽地遞上了毛巾給娘,她笑了下,“爹爹,您和娘比錦兒還貪睡。”
婁錦話一落,方芸兒真不知道要往哪裡躲了,有些怨懟地瞪了縣公一眼,才道:“錦兒,你今日不是要和烏嬤嬤出去找什麼人嗎?”
“不妨,烏嬤嬤已經出去找了。今日蕭琴回來了,姑婆找您一起去呢。”婁錦想起烏嬤嬤出發前說的話,那天牢女子怕還有一親人,那人目前訊息未清楚,年紀近三十三,若無錯應該是那女子的爹爹。
婁錦眯起眼,還好那女子還有一親人在世,否則真從天牢出來後,即便婁錦收留,怕也是心神俱空。
方芸兒一聽是蕭琴回來也高興不已。同是表妹,蕭琴與她更是親厚,她向來有禮,與那高陽自是不同。又是姑姑方清雅的女兒,自來也常去將軍府,年歲又與方瑤婁錦相差不大,也惹人喜歡。
她與婁錦一道朝大院去,一路上,婁錦旁敲側擊,愣是把方芸兒的話給套了出來。
“娘,你和爹爹洞房那天可圓房了?”
方芸兒搖了搖頭,她那日被婁陽嚇了個正著,蕭郎也並未強求,要說圓房,今日才是他們圓房的日子。
婁錦低頭一笑,繼而又道:“爹爹節制了這麼久,娘辛苦了。”
方芸兒一聽,頓時伸手,掐了婁錦的腰,罵道:“好你個丫頭,開起孃的玩笑了。”
婁錦猛地跳開去,開懷笑道:“娘,錦兒是為您高興,您手下留情。”饒是這麼說,她還是躲地飛快,心裡卻想著,婁陽,自今日起,你和娘算是徹底斷了。
身子突然一個趔趄,她一個晃神,險些栽倒,一雙手拉住她,一個輕輕的會拉,把她穩穩地拉回原位。
身後很是安靜,婁錦不知道這救了自己的人是誰,可她聞到了一股時曾相識的味道,熟悉的檀香味。
她猛地轉頭,對上的是一雙狹長的鳳眸,那白皙的臉上看過去像是毫無表情,可她卻捕捉到他唇角微微彎起的弧度。
“不是每一次都有我的人在你身邊守著你,這麼莽撞,何嘗不讓人擔心。”顧義熙說完,才驚覺自己說了句不該說的話,他刷地轉開眸子,朝方芸兒點了點頭。
婁錦望著他,好半晌才悠悠道:“又不需要你特地來守著。”
她知道自己賭氣了。可她就是忍不住要使小性子。什麼叫不是每一次都有我的人在你身邊守著?
她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適應了身邊有著他的保護,久了她便會莫名地產生了理所當然的念頭。
他定是怪她那次險些被高陽撞下洛江,才這般出言警告。
儘管她知道他這是為她好,可她不願意他這麼說,像是撇地有些乾淨的味道。
她知道,她矯情了。
可這小性子一上來,她便控制不住。
見他月白的身影轉了過來,她忙轉開頭去,她已經習慣了他的保護,她並非保護不了自己,而是這種習慣,產生了莫大的魔力,讓她已經無法去想,當有一天,她的身邊再無他的侍衛,再無那窗下深深的腳印,那會是什麼滋味。
方芸兒見婁錦如此,有些疑惑。
卻見三皇子盯著婁錦許久,那清冷的眸子突然笑開,對上這丫頭道:“我住在這後,就履行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