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他的下懷似般
笑了起來,“可是,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聲音剛落,一聲悶響隨之響起。
“我以為你打算等匕首劃開我的脖子才出現呢。”臉上笑意更深,歸無轉身道。
“哼。”一聲冷哼滿是輕蔑的響起,“還不走。”清冷低沉的聲音亦帶著不耐。
“哎最後還是動了粗。”揚著迷人的微笑,卻是與表情完全不符的無奈的語氣,歸無嘆道。
“你想留下,便隨你。”冷冷的掃那沒一點正經的歸無一眼,來者背起被打昏的冷孤煙一躍便出了無人的
庭院。
“哎,等等我啊。”一怔,歸無沒想到對方竟真的不理睬自己離開,壓低了聲音叫了一句,跟著躍出了庭
院。
☆ ☆ ☆ ☆ ☆ ☆
“喂,主人可是說毫髮無傷的帶回來,你使用這麼不文雅的方式將人擄回不好吧。你就不怕這位公子醒後
找你算帳?他可不是表面這麼弱不禁風。”
“羅嗦。他既沒受傷也不斷髮。”冷冷的聲音不耐響起,駁加那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的聲音。
“你們這些習武之人果然蠻橫,看來我日後也得小心些才是,以免惹惱了我們大”
“那一掌沒要你命很失望是嗎,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更加冰冷的低沉聲音不客氣的打斷歸無的嘮叨,
冷冷的語調除了不耐煩外還有著明顯的怒氣。
“咳,你們好生侍候著這位公子,惹招待不周定不輕饒,知道嗎?”尷尬的輕咳,歸無轉向房內低垂著頭
立於門側兩邊的粉衣婢女吩咐道,聲音依舊溫和,卻多了一分威嚴。
“是。”溫婉的女聲輕應。
“哼。”那一身黑衣的清冷男子只是冷哼一聲,不再說放,轉身便出了房門。
“哎~我倒底是哪招你怨了,為什麼每次都對我不假辭色呢。”被留下的歸無一聲輕嘆,跟著走出了房間
。
把擄來的人隨便丟給兩個女婢,該說他們太自信自己地盤的看守,還是太低估他的能力?
早醒來躺在床上的冷孤煙心下冷嗤。
身上的內力、穴道都沒有被封住的跡象,除了從一開始就有點昏沉的腦袋和漲痛的後頸外,沒有任何不適
,也就是說,他現在完全可以自由活動。
換言之,若他想的話,馬上就能離開,但,他到想見見這個將他擄來又隨意丟在這裡的‘主人’了。
他都不知道,天下還有對‘冷孤煙’有興趣的人!
“公子,您醒了嗎?”奉命留守的女婢一見床上的人睜開眼,忙移步過去,“奴婢是奉命照”走近床
邊時,躺在床上的人坐了起來,正要解釋的女婢猛然噤聲——在那雙投過來的冷寒陰霾眼睛的冷睨下。
“公公子,您要去哪?”被那雙冷寒眼眸懾在當地的女婢直到冷孤煙從她身邊走過才回過神,想跟又
畏於冷孤煙此時那不怒自威的自勢及難以接近的冰冷而駐足原地,只得怯怯的在冷孤煙身後問道。
這位公了,不但好看的緊,那眼神也可怕的緊。
回想到被那雙除冰冷外找不到其他感覺的眼睛盯視,就有如被盯上的獵物般讓人動彈不得,女婢不禁顫了
顫嬌小的身軀。
“你們的主人是誰。”腳步在門檻產站定,頭也不回的,冷孤煙沉聲問。不同以往的淡然,盡是足以冰封
一切的冰冷。
“請公子莫要為難奴婢,奴婢不能說出主人名諱。”恭敬站於門側的侍女垂首柔道,不似另名女子的怯懦
,輕柔卻堅定,找不出一絲畏縮。
“他在這裡?”微側過頭,看向那有膽識的女人,也不為難,冷孤煙再問。眼中依舊是化不開的堅冰。
“這是。”正要回以相同的理由,卻在觸極那寒冰似的眼睛時垂首應道。
她,沒有直視那雙銳利冰冷眼睛的勇氣。
很、好!
抬眼看向被夕陽染紅了天際的火紅天空,嗜血冷笑緩緩在那姣好的唇辯上綻開。
是他以前的老朋友,還是爭對冷絕傲而來,很快就有結果——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十四年‘冷孤煙’一直
很‘安份守己’的待在山莊沒出去過,那麼,這所謂的‘主人’還真是成功的勾起了嚮慕寒的興趣。
不但能闖進人人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