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知道,現在出去就是送死!”沙米利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一年多的戰爭,先是俄羅斯再是非洲僱傭軍,近十萬的車臣武裝力量僅剩下一萬多人,想要重新恢復元氣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我知道,可是我們不出去,死的就是我們的同胞,我們不死,他們就要死,沒有了他們我們還能堅持多久,最終只會讓我們車臣族全部滅亡!”
一個三十歲的年輕軍官鎮靜的說道,沙米利臉上再次露出苦澀。
這個年輕人的話說出了他們所有人擔心的話,車臣太小了,這麼多年戰爭之後僅有幾十萬人生存了下來,這次僱傭軍又一次掃蕩,恐怕也就剩下那幾個大城池的族人了。一旦僱傭軍不顧一切對格羅茲尼發動了進攻,像對待其他車臣人一樣對待格羅茲尼,那麼迎接他們的只有滅族的命運。
當然,僱傭軍這麼做的話也會讓他們陷入到世界人民的討伐之中,也會給僱用軍帶來很大的麻煩。可是,他們賭不起,他們也不敢賭,這是一個去下注的賭博,一旦他們輸了,整個民族將會全部完蛋。
“將軍,您快下命令吧,那些野蠻兵根本不是人,他們真的敢屠城,真的,我見過一個被他們屠殺一盡的小城,慘不忍睹啊!”
另一個軍官也哭叫著哀求沙米利,沙米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幾分鐘後,沙米利終於睜開了眼睛,緩緩的看了大家一圈:“明天上午六點,全軍出動,與那些野蠻兵決一死戰!”
“將軍!”十幾個人一起大叫了一聲,只是這叫聲中並沒有一絲喜悅,只有一股悲壯。
每個人都明白,他們這次出去是凶多吉少,也可以說十死無生,即使他們能發揮出超強的戰鬥力打敗僱傭軍,最終也會被旁邊的俄羅斯大兵給消滅掉,他們的人太少了。
可他們必須出去迎接這一戰,這是一場註定失敗的戰爭,只不過他們可以用自己的失敗,換取族人的延續,否則很有可能是整個民族的滅亡。
8月2號,一股上萬人的武裝突然出現在了切爾夫連納亞,他們襲擊了留守在這個城池的一千多名俄羅斯士兵,繳獲了這批俄軍的裝備,然後立即向格羅茲尼開進。
安德烈和威爾斯同時得到了這個訊息,兩人得知之後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出來了就好,兩人不怕他們出來,就怕這些人還龜縮著,只要他們敢出來,安德烈和威爾斯就有信心剿滅他們。
其實圍堵格羅茲尼讓兩人一樣也遭受著很大的壓力,格羅茲尼可是生活著三十多萬人,屠殺三十多萬人的罪行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承受得了的,這事只要做出來,恐怕僱傭軍會立即變成過街的耗子遭到人人喊打。
打是絕對不能打,威爾斯也只是對躲藏起來的那些人施加壓力,相比之下,威爾斯還敢開上幾炮恐嚇一下,可躲藏起來的車臣武裝分子卻根本不敢賭,這是關乎他們民族命運的事情。
威爾斯這次贏了,車臣不會被滅族,但是想要在重新發展起來恐怕會很難,普京也不會在給他們這個機會。他們如果老老實實的不鬧出什麼事情,還會成為一名俄羅斯聯邦的國民,一樣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
安德烈親自帶著四萬僱傭軍迎上了傾巢而出的車臣最後反叛力量,連續三天的激烈戰鬥,僱傭軍付出足足五千多人傷亡的代價才徹底消滅了這股反叛力量。最終居然連一個俘虜都沒有抓到,幾乎每個車臣叛軍的身上都有一顆土質炸彈,那是最後和敵人準備同歸於盡用的。
這個戰果,連吳庸都為之動容,特意命令安德烈把這些人全部安葬,他們是為了延續自己的民族而犧牲的,稱得起勇士的稱號。
車臣境內所有的反叛力量全部清除,僱傭軍已經完成了這次任務,剩餘的九萬多僱傭軍慢慢撤出了車臣境內,每一位戰死在這裡的兄弟骨灰也被他們帶了回去。
針對國際的壓力,俄羅斯終於做出了一些退步,承認了幾處遭受打擊的車臣平民點是他們的失誤造成的,並且願意做出合理的補償,同時也願意幫助車臣重建政府,只不過這次俄羅斯嚴禁新的車臣政府擁有自己的武裝。
8月7號,一隊隊僱傭兵登上了返回葉卡捷琳堡的火車,他們和來的時候一樣軍紀嚴謹,不過回去的他們各個身上都帶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讓送他們回去的俄羅斯大兵都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不願意離他們太近,這些僱傭兵身上的殺氣太濃厚了。
“親愛的吳庸,總統先生非常滿意我們這次的合作,您的技術資料和專家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馬上就可以全部給您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