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車,以防有人在車內動手腳。
車隊緩緩的離開機場,很多媒體紛紛對納爾遜的這一次出訪進行了報道,這是納爾遜第二次出訪歐洲。當年納爾遜剛當上非盟主席的時候有過一個訪問,之後歐洲和非洲的關係因為僱傭軍變的一度緊張,納爾遜就再也沒有到歐洲來過。
一些電視臺的評論家樂觀的分析著,納爾遜對歐洲的出訪預示著世界將變的更加的和平,非洲和歐洲之間的緊張關係也可以大為緩解,這無論對非洲還是對歐洲都有著非常大的好處。
而金融媒體,經濟論壇也做著各種分析,在非元剛剛誕生的關鍵時刻,納爾遜出訪歐洲,僱傭軍總司令朱奇出訪美國,這都可以看做他們是在為非元造勢和獲取幫助。
如果兩人這次的出訪非常的成功的話,歐美兩方勢必會減輕對非元的壓力,甚至對非元有一定的幫助也說不定,那麼,非元這一新生的多國貨幣將會安穩的渡過新生期,漸漸的走向平穩。
“希拉剋總統閣下,您好!”
在巴黎愛麗捨宮,沒有了隨行的記者和其他人員的時候,吳庸終於微笑著走了出來,而納爾遜則站在了吳庸的身旁,並且側後一點。
“吳庸先生您好,歡迎您再次來到法國!”
希拉剋急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的心裡也有一種感嘆,三年多前的吳庸已經讓他很吃驚,現在的吳庸更讓他驚歎,僅僅三年多的時間,吳庸的勢力再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國是個很美麗也很浪漫的地方,我很喜歡這裡!”
吳庸笑了笑,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旁邊是希拉剋的位置,而納爾遜的位置則在吳庸的身後。
“法國不僅是個美麗浪漫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好客的地方,說起來,我還一直沒有機會來感謝吳庸先生上次的大力幫忙!”
希拉剋微微笑道,他所說的感謝是上次吳庸幫他借黃金的事情,吳庸借出黃金所換取的債券法國早已經兌現,算起來上次出借黃金吳庸還賺了一筆小錢。
“這沒什麼,其實我這次來,也有些事想請總統先生幫忙!”
吳庸搖了搖頭,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這股笑意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現在的吳庸並不比純正的歐洲紳士的表現要差。
“吳庸先生您有事!”希拉剋露出一股驚訝,又看了看納爾遜,這才繼續說道:“您請講,只要我希拉剋能幫到的我一定幫!”
“狡猾的老狐狸!”吳庸心裡暗罵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變過:“是這樣的,我想總統先生應該知道薩利基金公司吧,那可是法國著名的基金公司之一!”
“薩利基金,我知道,這是個很不錯的基金公司,一些政府官員也將錢交給他們來賺錢!”
希拉剋點了點頭,事實上薩利基金就是這次狙擊非元的其中一家公司,根據夏瑩瑩獲得的情報,薩利基金這次至少準備了兩百億美金以上的資金來炒作非元,而他們的背後也有法國政府的支援。
“總統先生,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明人不說暗話,我這人對朋友是沒得說,但是對敵人就不一樣,他人敬我一尺,我必還他人一丈,即使現在有人從我這裡獲得了些好處,我相信,我有辦法讓他以後給我吐出來!”
吳庸輕輕的笑道,眼中閃過道急速的精光,這股精光中還帶有一股濃濃的殺意,而這道光芒正好被希拉剋所捕捉道,在看到吳庸這個眼神之後,希拉剋猛然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
威脅,這是威脅,就是希拉剋也沒有想到吳庸上來就威脅他們,法國政府的確在背後支援著薩利基金讓他們來打擊非元,畢竟歐盟是一個整體,他們沒有一個國家願意看到周邊的鄰居有發展壯大的機會,非洲統一了貨幣,對他們日後的經濟發展必然有著絕對的影響力。
“當然了,我相信總統先生一定是我的朋友,對於朋友我向來都很慷慨,對了,總統先生,我這次到歐洲來同時也會去拜訪海默先生!”
吳庸微微的笑道,希拉剋瞪著大眼睛驚駭的看了吳庸一眼,吳庸最後一句話對他打擊太大了,希拉剋不知道吳庸是什麼時候和海默先生掛上鉤的。
海默先生,即使在歐洲知道他的人也不多,不過說起海默先生的全名來肯定就會有人明白他的來歷,海默先生姓羅斯柴爾德,他的全名是海默·羅斯柴爾德,為現任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
進入21世紀來,表面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影響力是越來越小,甚至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產業也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