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張雅麗正在苦苦的勸著幾個女同學,這些都是她在韓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其中有一個和她一樣也是華夏留學生。
“你這個時候還在偏向你們華夏,是不是因為僱傭軍總司令是你們華人你就這麼向著他們?還有,上次和你一起出去的大成君他們都哪去了?為什麼只有你和煥中君回來了,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
幾個人中,一個姿色比較平庸的韓國女孩厲聲對張雅麗問道,張雅麗苦笑一聲沒有說話,吳庸離開之後就把她和她的男朋友都放了回來,跟著吳庸的那幾天是張雅麗一生最難忘的日子。
而且,吳庸的人也已經警告了他們,不準把這些天的事說出去,其實張雅麗明白,即使她說出去恐怕也沒人相信。
“做賊心虛,誰知道她和李煥中這些天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幾個女孩子中,張雅麗唯一的同胞,那名華夏女孩也撇著嘴叫道,張雅麗緊咬著嘴唇,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存在著一股堅定。
“我沒有辦法對你們說,即使說出來你們也不會信,我是真心為你們好,千萬別去招惹僱傭軍,這種遊行示威的活動千萬不要參加!”
“不要我們參加?你的理由呢?說不上來吧,我看你很有可能就是僱傭軍的奸細,間諜,肯定是的,你一定是故意這麼做的!”先前問話的那韓國女孩尖聲大叫著,幾個人看著張雅麗都有一絲懷疑,同時還帶著鄙視。
“隨你們怎麼說,我是真的為你們好!”
張雅麗再次苦笑,她們不知道吳庸的可怕,可張雅麗非常的清楚,幾萬人,幾萬人都被吳庸一句話拉到非洲做了奴隸。
“你這個叛徒,我們國家遲早會審判你!”
還是最先說話的那個女孩子,說完之後,便趾高氣揚的從張雅麗身邊走過,在張雅麗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