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皇上要求買的呢?
蝶貴妃心中想法愈加混亂,欲想發作,無奈原以瑾還在一旁,她只得將心中的不滿發在慫湧者的身上:“楚婕妤,你讓本宮來鳳寧宮搜宮,莫不是此物是你事先放在鳳寧宮的?”
聽了蝶貴妃的話後,楚婕妤嬌軀明顯一顫,垂下的眼眸明顯透露出一絲慌亂,她伏在地面磕了個頭:“貴妃娘娘,臣妾沒有。臣妾只是聽聞箬貴嬪在出宮期間曾帶皇上去過青樓,幾名奴才猜測箬貴嬪在青樓購買了一些媚心,臣妾擔心媚心傷了皇上龍體,這才找貴妃姐姐前往鳳寧宮查證。”
一字一句,都飽含真情實意,讓蝶貴妃挑不出誤處。
蘇箬澀說:“楚婕妤只是一番聽聞,並未親眼所見。那麼我問你,你是聽哪個奴才說的?皇上可喚來同我對質。我猜測,或許那奴才是奉了誰的命令在皇宮散播謠言,又在蝶貴妃來之前將媚心放在我的寢宮。”
“這個假設有禮。楚婕妤說說那奴才是誰,朕這就喚來。”楚婕妤在下躊躇了一番,斷斷續續的開口:“臣妾忘記是哪個奴才說的了。”
“一派胡言!”原以瑾拍響了身側的桌子,茶杯在桌上跳動了起來,“看來朕應該把你送去宗正府關幾天,你就會想起那個奴才了。”“皇上莫怪楚婕妤。”蝶貴妃的玉手壓在原以瑾拍在桌上的手,“臣妾以為,箬貴嬪將皇上帶入青樓實屬不該。青樓乃煙花之地,身為后妃,怎能去那種地方呢?甚至蠱惑皇上沾染了風塵之氣,臣妾認為,此事應上報太后。”
除了青樓就是媚藥,什麼事情也能牽扯進來,蘇箬澀深深感受到了宮內的壓力,宮內的無奈。在皇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攀往更高處,就要踩踏著別人的屍體一步一步往上爬。除了陷害還是陷害。
這種日子,真的很累。
“本郡主想去青樓逛逛,不料被發現了女身,遇了麻煩,皇嫂與皇兄不入青樓,如何救本郡主?難道蝶貴妃認為,本郡主的安危無關緊要?”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鳳寧宮的沉寂,原以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她的身後,是一直未見著人影的綿綿。
這丫頭,又替她搬救兵去了。
“郡主,臣妾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未曾想過原以莢會出面,甚至是拂了她的面子,蝶貴妃的笑容僵了不少。
在蘇箬澀的眼裡,蝶貴妃一直都是那種魄力,震攝後宮,管理後宮的女強人,今日見到她多般失態,心裡倒有些怪異。蝶貴妃今日的失態,也只是為了一個人,那個她們共同深愛的男人。
“關於青樓之事,是本郡主貪玩引起的,也是本郡主最為丟人的事情,本郡主不希望誰再提起這件事,否則,就別怪本郡主整瘋你們!”原以莢雄赳赳,氣昂昂的挺了挺胸。
原以莢在皇宮素有“魔女”之稱,若是惹到這個小祖宗了,她絕對有辦法把你整到即使不瘋,也會看到她就跑。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誰還敢將此事四處宣揚?除非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蝶貴妃道:“此時最緊要的是查清楚,媚心是誰放在鳳寧宮的。箬貴嬪可否說出近日來過鳳寧宮的人?”
“今日就只有你們來過。”蘇箬澀答。
此事或許與蝶貴妃無關,但卻同楚婕妤脫不了關係,只是她還未想到,楚婕妤究竟是用何辦法拿到她的錦帕,如何將媚心放入她的寢宮而她未能察覺呢?
這才想著楚婕妤,就看見那廝已面朝原以莢跪著:“如郡主所言,箬貴嬪入青樓一事的確屬實,臣妾並未說謊。郡主在青樓遇險,情況混亂,難保箬貴嬪是否會趁亂私下買入媚心。”她抬頭看了原以瑾一眼,繼而垂了眼簾,“媚心,屬於薰香一類,燃後,聞其香者身受春毒,致使人意識渙散。用量過多,輕則記憶消退,重則變為痴呆。”
“我才沒有你那麼齷鹺的想法!”蘇箬澀顰眉,粉唇緊抿。看著楚婕妤平淡的說著那些話,心裡漾起一絲異樣。
楚婕妤對她的話選擇了無視,繼續道:“臣妾是為皇上龍體著想。箬貴嬪口口聲聲說著媚心不是她的,但又說不出是誰放入鳳寧宮陷害她的,臣妾可以認為這是絞辯。”
這丫的,現在就是死咬著她不放咯。蘇箬澀在袖下的拳頭微微握緊了些。
蝶貴妃聽了楚婕妤的話後,微點頭:“楚婕妤言之有理,皇上,事關您的龍體安危,無論是否為陷害,臣妾請求徹查此事,望皇上不要徇私。”話罷,她提裙撩袖跪在原以瑾的腳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原以瑾也不好再護著蘇箬澀了,除非找出媚心的原主,才能還蘇箬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