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今天來此的目的。
她說:“我不知道你究竟欠了雨妃什麼,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是什麼感情。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接下來的話,都是我親眼所見。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劍傷從何而來嗎?就是那天,我們出宮後的那天,在屬安小鎮,我看到了旭月國國主,我覺得奇怪,便藉口去茅房跟蹤了他。在某個森林的盡頭,我看到了雨妃和旭月國國主,他們似是在談著什麼。後來便又來了一個男子,雨妃同那男子舉止親密。之後,我便被旭月國國主發現,後被刺傷。雨妃喚那個男人的名字,澤。”
原以瑾的嘴巴抖了抖,眸中都是不可置信和激動的神色,彷彿是自喃:“原以澤?不可能啊他不是早已死了”
“雨妃得知自己的秘密被我發現了,便同我打了個賭,賭我和她,在你心中到底誰最重要。我很傻的,明明知道我輸定了,可我還是賭了。所以她服用了‘絕昔’。絕昔是我師傅的獨門藥丸,我不明白雨妃是從哪裡得來的,現嫁禍在我的身上了。”
回眸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臉上還是那種平淡的表情,她感受到的,在她說話的同時,他的情緒慢慢的傾倒在她這邊,卻因為說了雨妃的事情後,他的視線越來越冷
“罷了罷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就當我今日是在狡辯吧。”蘇箬澀緩緩起身,彎搖福身,“罪妾恭送皇上。”
原以瑾沒有任何言語,甩袖轉身走人。
102:殺機入目見故人
不管如何,在原以瑾的心裡,都的不過一個雨妃。他說,他這般對雨妃,是因為對她的愧疚,所以可以容忍她的一切,但是當她說出他其實是喜歡雨妃的話時,他沒有辯解,沒有反駁。
呵呵呵蘇箬澀翻過身子側臥在床上,他這樣對她,不相信她,懷疑她,難道就沒有感覺到愧疚麼?只要關係到雨妃的事情,他永遠都是心向雨妃的,不管她是對還是錯,對的永遠是雨妃。
蘇箬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了,憂柔寡斷多感善愁這不是你!蘇箬澀在心裡低吼,抱著腦袋不想再去想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但是他的影子還是會浮現在她的面前揮之不去。
原來這就是愛人入骨的感覺啊,蘇箬澀自嘲的笑了笑,咬咬下唇抑制了眼淚的流出。
方才原以瑾來過,又拂袖閃人,又沒人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整個天牢中就傳出了箬貴嬪失寵的訊息了。
失寵?這個詞聽在蘇箬澀的耳裡,甚是刺耳。嘴邊自嘲的弧度加深,是啊,她早就失寵了,從雨妃出現那刻起她就失寵了。只有她還傻不拉唧的認為原以瑾還是愛她的
。每次被原以瑾誤會,她心傷之後,又被原以瑾溫柔甜蜜給吸引,最後在不知不覺中又原諒了他。蘇箬澀,你真是個蠢女人!
摸著手上的戒指,她自嘲的笑轉為淡笑,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笑容。既然賭過了,那便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出宮闖蕩一直是她最大的夢想,即使是愛上了原以瑾的時候,她也沒有放棄出宮的幻想。
她眯著眼睛,慢慢的等到了晚上的來臨。
夜,甚是鬼魅,尤其是在這天牢之中。天邊沒有月牙的痕跡,黑壓壓的,給人一種及其壓抑的感覺。
在天牢的裡面,幾點星星火光隱隱約約飄浮於半空之中,宛如鬼火悠然,塑造了一個恐怖的氣氛。
子時已過,按照民間的說法,此時是地府中的鬼們出來覓食的時分,所以此時除了外面巡邏的侍衛走動的聲音,不再有其他聲音。
天牢看管比較放鬆,因為這裡關的都是一些女人而已,女人不會越獄,又多疑膽小,子時一過便安靜的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漆黑中,蘇箬澀睜開了眼眸,輕輕的起身,身上的衣服寬大華麗又易斷,為防止行動不便,她將身下過長的裙襬撕下,綁住纖細的腰肢,寬寬的衣袖在手上蜷了兩圈收緊,頭上的髮飾都拿了下來,整個身上都顯得輕便了。
在她正準備用腐蝕毒腐去牢門之時,忽然聽到不遠處有絲絲的響動,似是有人倒下的聲音。她停下了手,飛快的翻身到床上去,用棉被蓋住自己,提氣入靈覺感受外面的情景。
來數不少的人走進了天牢,從步伐的聲響來看都是高手,空氣中凝結著詭異的殺氣,那群人手腳輕快的來到了她的牢房前,抬手劈開了牢鎖。隨即一陣詭異的香味傳遍整個天牢。
不好,他們是來找她的!
蘇箬澀在他們的刀劈上這棉被的時候,身形一閃,從棉被的另一頭縮了出去,飛起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