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隱隱閃過一絲不安,她貌似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也不知為何她會突然有這樣的感覺,為了讓自己能安心下來,她只有自己親自瞧瞧納蘭然在這個小鎮究竟要幹什麼。這才有了她方才騙著那個小丫鬟的情景。
納蘭然打扮比較樸素,彷彿只是這尋常的平民百姓一般,不過那桃花氾濫的俊臉和天生的鎮壓人民的氣勢讓他在人群中極為顯眼。
一隻信鴿落在他的肩膀上,隨後便看到納蘭然從那信鴿上面抽出了一張紙條,看了一眼後便放入手中瞬間銷燬,只剩下一些灰塵。
還未等她細想那信的內容,卻見納蘭然已經動身朝前方走去。蘇箬澀忙悄然的緊隨於他的身後。
越是跟著,蘇箬澀越是感覺出納蘭然在這小鎮絕對是有目的的。只見他走的幾里便進了一個小轎子,再走了幾里,又看到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轎子在那裡候著,待納蘭然換了轎子後便背道而行。
他的樣子太過於神秘,神秘到蘇箬澀心裡的不安升的更加的強烈。
一路上她都是輕手輕腳跟在納蘭然的轎子後面,她不敢輕舉妄動,亦或是發出任何動靜,因為抬著納蘭然的四個轎伕步伐沉穩輕盈,一看便知曉是練家子了。
他們一路換了無數的轎子之後,終於抵達了納蘭然的目的地--茂密的森林盡頭,一條老長的河流,河上搭著一座拱橋,橋上屹立著一抹纖細柔弱的人影,這裡的風景還真是優美啊。
納蘭然從轎中走了下去,那四人便扔下了那轎子,縱身飛往了四個不同的方向,為納蘭然站守四方了。
這邊的蘇箬澀在瞧到其中一名轎伕飛了過來,氣沉丹田,身體迅速退後了不少,腳尖輕觸某顆樹幹,飛快的爬上顆那顆樹頂,沒想到卻被一人用手握住了。
蘇箬澀一驚,空閒的左手輕揚,準備給那偷襲的人致命一擊,卻讓那人制止了,隨後腰間一緊,她的身體被帶進那人的懷裡,淡淡的體香與溫度讓她甚感熟悉。
突然她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了起來,身體被那人帶著躍入了一堆的草叢之中,那草堆興許是從未有人拔過,長的又濃又密又長,兩人蜷著身子便讓那草蓋住了身影。
腳一落地,蘇箬澀便掙拖了那人的懷抱,左手抬起便射出了戒指中的銀針,反臉細看時,竟看到了一張俊美的臉,那張臉彷彿是動用了鬼釜神刀精心雕琢出來的藝術品,一身青色的衣衫將他矯好的神形掩蓋,真是一個美人,大大的美人啊。
只是,這張臉明明是非常陌生的啊,為什麼又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這麼美的人兒,她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在她發愣的時候,那人已將她射出的銀針一一收入掌中,俊眉彎彎的,他輕聲道:“小丫頭怎麼這麼心急,傷著人可就不好了。”
又是一個絕頂高手,連她最厲害的毒器都能接下,蘇箬澀的柳眉微揚,突然想到了什麼這這個聲音她聽著覺得很熟悉,這不就是上次她回孃家時,在那個假山阻止她出去救墨流的傢伙麼?她知道他是個美男,只是沒想到他會有這麼美
“在下端木鑰,遊俠一名,在酒樓見到姑娘便已認出姑娘是那晚碰到的姑娘,在下原想上前與你喝杯酒,卻擔心被你家夫君誤會,所以”那人面露尷尬的神色,將手中的銀針還給蘇箬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所以你就跟蹤我?”蘇箬澀挑眉。
他臉色微紅的點頭,彷彿是一個純潔的美人正在被某某調戲一般。
蘇箬澀也不多加追問原因,她是來瞧納蘭然的秘密的,可不是來敘舊的,將目光從美人的身上飄移了過去。
“你真的有夫君了?”突然,端木鑰略帶遲疑的問。
蘇箬澀這下感覺到了害羞,她和原以瑾兩個人在屬安小鎮簡直就是就是招搖無比,那恩愛秀的基本全鎮的人都知道他們兩人是夫妻了,端木鑰問的明顯是廢話。
見她不答,端木鑰也能猜出來,他漂亮的臉蛋被一陣落寞籠罩,貌似苦澀的吐出一個字:“哦。”
這廂蘇箬澀也沒有細細品位那一個“哦”的含義,的目光已經全部集中在不遠處的前方。
只見納蘭然走上拱橋之上,與那柔弱的女子交談著什麼,有時舉止會些許的曖昧一番。
這納蘭然一路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就只是為了與橋上那個美女幽會?那他當初信誓旦旦說要迎娶她做皇后又是為哪般啊為哪般?她這不是吃醋,而是不爽,因為她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當然,這也是女人的通病,一旦自己的追求者喜歡上別的女子,那女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