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起疑,蘇箬澀還是很本分的躺在端木鑰的懷裡。
這時,端木鑰靠著樹枝懶懶的說:“這位兄臺,火氣是不是太旺了點。”他的手將蘇箬澀環的更緊了一些,“當我看到那位姑娘的時候,正準備和娘子換個地方,這才穿了衣服,就瞧到兄臺你走了過來。”他又神秘兮兮曖昧的說道,“我轉念一想,莫不是你們一對夫妻想試試在這優美的環境下培養感情,就拉著娘子瞧瞧,順便學學經驗。”
如果不是此時環境所迫,蘇箬澀一定會給他鼓兩個掌,他他說的愛真是太邪惡了,太YD了,太齷鹺了!但又絕對刺激下面的三個人。她全然沒有意識到在端木鑰的話裡,她已經被吃了白花花的大豆腐了。
下面的納蘭然和夜涼雨被這直白的話整的尷尬無比,還是納蘭然比較鎮定,他將手往身後一背,淡淡道:“那二位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位兄臺,我與我家娘子一向如此,做一對蒙面雙俠是娘子的夢想,兄臺不要為難在下。”端木鑰從善如流,對著他們二人笑的無比溫和,“哎呀呀,沒想到你們兩位不是夫妻啊。唉,原來看到你們二人便讓我心情激動,後來再來了一個男子,我一瞧,更加的心神盪漾,拉著娘子瞧了許久,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早知道我們不應該浪費時間咯哦,是不是啊,娘子。”
夜涼雨縱身一躍,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長劍刺向了他們:“然,既然他們兩人瞧見了澤,不要廢話了,直接殺了罷。”
還真是沉不住氣的丫頭,不過夜涼雨這樣一說,更加確定了蘇箬澀心裡的想法,看來那個男子,果然是個身份比較神秘的人啊
這一動手,納蘭然也緊接著動起了手,抬起了手掌出了招式。
端木鑰一手摟著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劍,揮手與納蘭然纏到了一塊,蘇箬澀則從他的懷中飛了出來,抬手射出手中的毒器,與端木鑰一人對一個。
那轎伕喚了其他三名轎伕加入了這次的戰鬥。這讓兩人打起來更加的吃力了。那四人武功實屬上乘,而納蘭然同夜涼雨二人也是高手,六人對二人,怎麼瞧都是蘇箬澀和端木鑰這邊較為吃虧。
不說端木鑰武功如何,依蘇箬澀看,他的武功應該是很高很神,但是一個高手對六個高手勝算應該不大。再加上她這個除了輕功就什麼都不會的人來說,勝算就更加的低了。
端木鑰很是體諒的引走了五人,同納蘭然和那四個轎伕纏鬥在一起,只剩下夜涼雨同蘇箬澀對立。
夜涼雨冷笑一聲,眼裡殺意頓起,飛躍跳起,長劍挽起一竄劍花飄蕩朝蘇箬澀而去,蘇箬澀雙手撐開,腳步懸忽,在空中翻了個身,手中銀針順指而出,白色的面紗輕揚,身體再次躍高,雙手旋出一個蓮花姿勢,手中的銀針密密麻麻的直射而去。
像這種很難察覺出來的銀針若是放在暗處的話,很少會有人發覺,只是蘇箬澀當著夜涼雨的面射出銀針,自然是瞧的仔細,用劍身將銀針一一擋住。
戒指輕輕的按開,手指在空中化出一個圈,銀針團團而去,衣袖中迅速撐出了十枚細長的黑色小針,一根約有一根手指長左右,直直的朝夜涼雨飛了過去。
夜涼雨本已躲的吃力,再瞧那一圈的銀針直射而來,隨後還有十根超長的黑針,頓時手腳慌亂了起來。
一個轎伕衝了過來替夜涼雨接下了那些銀針,瞬間嘴唇泛起了黑色,可他還是盡職的擋在夜涼雨的面前,伸手欲想抓住十根長黑針,只見蘇箬澀手臂一抬,身子旋轉一個圈,那黑色長針竟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越過了那名轎伕的身體直射夜涼雨。
那名轎伕還想衝過去,再抬起腳的那刻,全身已經沒有了力氣,隨後睜著眼睛吐了口黑色的血就倒了下去。
被毒針刺中了還能堅持這麼久,真是了得啊,什麼時候她才能有肯為她賣命的人呢?
在不久的以後,蘇箬澀會後悔這樣的想法,她永遠會記得,那些為她而死的死在她面前時的痛苦。
夜涼雨揮劍同那十枚長針纏在一處,而那長針彷彿有了生命力,總是隨著蘇箬澀的手指而拐著方向,在夜涼雨糾結原因的時候,她已經身中了幾針。
蘇箬澀面不改色的操作著手中的細線,指引著銀針同夜涼雨纏鬥。沒錯,那些銀針根本不是有了生命,而是蘇箬澀利用一根細細的線操作著。這個方法是她在某個電視劇看到的,她自己引來試用,習慣了之後還覺得不錯用。
納蘭然見夜涼雨都吐血了,飛身過去一掌揮開了幾枚銀針的細線,一手接過她手中的劍,將她交給其中的一名轎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