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皇后娘娘的閨名,你將此女獻給皇上,是為喚起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回憶嗎?”
“胡說,我們是為皇上著想,箬箬乃我們宋家唯一直系女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通,性子溫婉,獻給皇上自是為討皇上高興罷了,大將軍切莫血口噴人。”宋峰復一臉正氣怒道,好似真的受了不白之冤。
大將軍蔑視一笑,解下腰間的葫蘆揚口灌下一大口酒,笑道:“本將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我們同是為皇上辦事的,獻妃此事我也湊湊熱鬧,就讓本將軍看看令千金的厲害吧。”
蘇箬澀不得不佩服大將軍的敏慧,幸好此人是原以瑾身旁之人,一句話就將悠悠眾口都堵住了。即是為皇上選妃,那麼他也好替皇上瞧瞧,如果此女他不滿意,就沒有獻給皇上的必要了。
大將軍能說出這番話,定然是有這個權力,或許今日能這麼湊巧來到宋府,還是原以瑾批准的呢。這可急壞了宋峰復,這女子才入府六日,怎可將琴棋書畫學的他說的那般厲害,如果她過不了將軍這關,一切計劃那可要重新安排了。
一老頭拱手朝大將軍道:“將軍想考宋千金什麼?將軍自幼習武,怕是不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根本,不如改日再考?”
只要給了他們多一些時間,逼也要將宋箬箬逼成材。此話也順便鄙視了大將軍一番,一個不懂文的武夫,有何資格考宋千金。
看來大將軍的面具帶的挺穩的,給大夥造成武夫的形象,果然睿智,美眸凝視左側的大將軍,精光一閃而過,似乎,還挺好玩的嘛。
大將軍幽黑的眸子一縮,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饒有趣味的將蘇箬澀看了個仔細,豪爽的笑聲響徹:“本將軍雖不懂那些複雜詩詞,但多少也是喜樂(yue)之人,但便請宋千金彈奏一曲,詞曲自制,如何?”
看似說的輕巧,懂樂的人都知,臨場發揮的難度更大,既是考了曲,亦是考了文,大將軍這分明就是為難人。
不等宋峰復等人開口拒絕,就聽見蘇箬澀清脆的聲音含著笑意響起:“那小女便恭敬不如從命,獻醜了。翠兒,取琴。”羅裙輕搖,紗衣飄飄,蘇箬澀面朝宋峰複道,“老爹,箬箬與娘學了這麼久的琴藝,除了您可還沒有人聽過呢,今日就讓大將軍和在座諸位大人指點一番。”
宋峰復一愣,還沒明白那個“娘”是何人,皺了眉頭思索這才知她的話裡有話,間接的告訴他不用擔心,她以前學習過琴。這才放下心來,心道是自己眼光獨到,遇到這等聽話的女子。
大廳上,正座兩人,旁座數十人,僕人丫鬟若干,寬敞的大廳中央,一柄古琴橫駕其中,一名粉衫遮面的女子雙手搭上琴絃,簡簡短短勾勒出幾個稀薄的音調,斷斷續續,若不是因此女是宋家大人的千金,大概在座的人都要笑場了。
這時,蘇箬澀似是找準了音調,單手彈了幾番,隨後雙手撫上琴絃,順暢柔和的曲調傳入眾人耳裡,似女子的幽怨,似女子的嘆息,陣陣琴聲帶入了眾人引入琴的境界。琴音蔓延之大,傳入宋府之外,這等悲情曲調竟讓聞者潸然淚下,行人駐足傾聽。(哈哈,表示有點誇張了吖。)隨著音樂的起伏,一個清脆悅耳如銀鈴般的聲音隨著曲調揚歌而起,聲和曲,如此和諧。
“於夢裡笙歌漫漫
琴瑟轉轉
與君撫琴相伴
自看銀月照水寒
波紋展動
卻只是鏡中水畔
夢醒時分淚雨潸潸
殘花落弦
曲終人扼腕傷
便是春綠繞水暖
也難道紅塵多舛”(呃呃,詞意華麗了些,不喜可跳過。)
終究,曲終,便無任何聲音,似是還陶醉在那份美妙的琴音,那段夢幻般悲情的曲。
“小女獻醜了,各位大人請指點一二。”蘇箬澀撫琴單調,配合著自己說話的節奏續彈了一番,表示她還是比較喜歡在現代以rap的風格啊。
再看各個大人,還未從琴音中緩過神,蘇箬澀垂眸暗笑,以琴注入內力,彈出的音波可傷人,也可迷惑人,迷智人心的武功她也會,否則怎麼能在當日識出蘇維的迷心大。法,如果在場誰又是有武功的,又是懂樂的人,就會知道眾人痴迷的原因了。當然,她這麼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她的視線掃視了周圍一圈,突然怔住了,她身後一直站著的冰意,眼眸清澈,未有一絲迷惘,很是清醒,他看著蘇箬澀的眼裡有著探究與不解。
好巧不巧,他冰意就是又懂武功又懂樂道的人,所以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