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陰之好麼?瞧蘇箬澀說完之好面不改色的樣子,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雖然有面紗的遮擋,也不難猜出此時她的臉應該都紅透了,不過到底是因為害羞還是氣的,這個就不知道了。
小白隨手一揚,捲了黑衣女子的纖腰,用力的一拉,身子順勢提了氣飛了出去,彎手正要去摟女子的腰肢,未想那黑衣女子半空倒過身子倒立,腿形完美的雙腿一翻,掙開了小白的束縛。
“小妞,要聽話些姑奶奶才會疼。”蘇箬澀驚了驚,收了鞭子再次飄回到雪剎的身旁,恢復軟若無骨的模樣半倚在雪剎身上。
她的武功不高,所以出手試探最好不過了,這個黑衣女子武功似是不錯,但也應該沒有陰煜厲害,當然,前提是如果女子沒有保留實力的話
黑衣女子也沒有再攻擊,停住腳步站在白白不遠的地方:“本姑娘已有夫君,這次前來,就是為尋夫君而來。”
呃,貌似她剛剛出現的時候是提過尋夫君的吧,只是被她自動忽視了而已,不過尋夫君的話怎麼尋到她這裡來了?
抬眼朝陰煜細看,陰煜不像是有妻子的人啊?對了,怎麼感覺她和白白好像黑白無常呢,怎麼都流行這種打扮麼?莫非這個就是現代所謂的情侶裝?難不成
果然,只見黑衣女子指著站在不遠深思的白白道:“他就是我的夫君。”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後看,都覺得白白不像是她夫君,蘇箬澀滿臉黑線:“白白怎麼會是你夫君呢?”白白的性格根本就不像是成了親的人,哪有見了妻子還無動於衷好像不認識一樣呢?
“白白?”黑衣女子呢喃一句,隨後笑了起來,“沒看到我和他都蒙著面嗎?很有夫妻相吧。”靠,難不成全天下蒙面的人都是一家人啊?面容蒙的乾乾淨淨,鬼才看得出你們有夫妻相呢!蘇箬澀很極力的剋制自己吼出“不是穿上情侶裝就可以裝情侶”的話,極度艱難的勾起了唇角:“是麼,呵呵,白公子,她是你的夫人?”
白白很複雜的看了黑衣女子一眼,摸了摸臉上的面紗,轉過了身,沒有回答。這是表示預設的意思吧?好吧,既然白白都已經承認了,她也就沒有懷疑了,既然他的娘子找了過來,他們夫妻兩個就應該去逍遙了吧:“好吧,那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夫妻兩個一路走好。”
黑衣女子和白白異口同聲的回答:“我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
經過了風吹日曬的幾天後,四匹馬風塵僕僕的奔進了這個離墨點城只有幾百米遠的小鎮,馬上的四個人也是棧染勞累之苦的模樣,衝進了小鎮直奔了客棧。
話說這武舉大會連百姓家的小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此時這個鎮上各種小攤都擺了出來,還有各種藥鋪都加了價。
都知道此時弛馬奔騰的人定然是參加武舉大會的,所以無論出了什麼事情,儘量的不要去惹,因為有武功的人都是很難說話的人,一根手指都能要了普通小百姓的命。
當蘇箬澀他們幾人進入客棧的時候,離武舉大會的正式開始還有半個月呢。
四匹馬讓小廝拉去了,賞了不少銀子呢,由於接近武舉大會了,蘇箬澀和陰煜都把面具給揭了,露出了真面目。
還記得白白看到蘇箬澀的面容後,又回過頭看了看夜,緩緩的嘆了嘆氣,彷彿夜面紗下面的容顏很令他失望似的。惹的夜直揮拳要去砸他。
“夜,行了,我們要好好休息休息,別鬧了。”夜是蘇箬澀這麼喚她的,開始黑衣女子在告訴她名字的時候被蘇箬澀唾泣了一番。
“我叫夜夜,跟白白是一樣的,我們果然是天生夫妻命。”
呸,夜夜,爺爺?想讓她叫她爺爺,等下輩子也不可能,所以蘇箬澀就單名喚她一個夜字。
白白的名字是假的,作為他的妻子,跟他是情侶名,所以夜夜這個名字必定也是假的,所以嘍,無論她叫夜什麼都一樣,不過是個代號。
開始易容時利用內力將聲音給改的暗啞了不少,此時放出了原聲,引得白白和夜夜兩個人有些驚訝,隨後白白看了夜一眼,再次嘆了口氣。
難道夜的容貌真的對他的打擊很大?蘇箬澀不禁在心裡勾出夜的容貌,沒有她漂亮,也沒有她靈動,更沒有她溫柔,沒有她懂禮貌(以上純屬蘇箬澀個人YY)在看到陰煜的外貌後,白白扭曲了嘴巴,然後非常感嘆曰:“難怪你對四殺的投懷送抱不感興趣,原來是身邊有了這麼個美男吶。”
說出這句話的後果就是跟陰煜PK了一頓,最後慘敗的讓夜上前報仇,夫妻兩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