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染看柳夏年對寶寶那麼溫柔,恨不得自己也縮小縮小再縮小,縮成一團,讓柳夏年哄她抱她親她
不過好像現在柳夏年也能對她做這些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跟孩子吃起醋來。
在照顧完孩子後更發現當老媽是最最不容易的事情,所以等到孩子走了,會打電話回家。
陳媽那段時間常常接到女兒打來的電話,平時上學的話都是一個月一通,報一聲平安就算了,陳媽不止一次抱怨過,這樣的女兒生了也等於白生。
現在電話打來頻繁了,她也覺得有問題。
問她在北京那邊是不是受委屈了。
陳墨染說沒有。
那是不是和物件處的不順?
陳媽沒有說那人是誰,就說物件,她和陳墨染之間有著一層窗戶紙隔著,彼此都心中瞭然,但是誰也不願意捅破那層紙頭。
陳墨染還是說沒有。
陳媽沒主意了,要是小染說有,就算說的是她不能接受的東西,至少說出來可以有時間思考下。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更加麻煩。
陳媽急著了,說:“那你打來幹嘛?”
陳墨染卷著電話繩,也在想自己為什麼打電話過去。
剛才在給兩小孩包尿布的時候怎麼的就想起老媽來了。
“媽,我想你了。”陳墨染聲音粘糊糊的。
陳媽不知道為什麼一陣哆嗦,自己女兒不是撒嬌的命,這猛的撒嬌起來,還那種特別用力的,把她給嚇到不行。
“媽”媽媽久久沒有回答,陳墨染小心的問了一聲。
“你要注意身體。”陳媽說。
“嗯。”
“在學校裡要爭取表現優秀,大三是最關鍵的一年”陳媽不習慣將自己內心的情感抒發出來,只是以習慣性的說教掩飾過去。
掛了電話,陳墨染摸摸自己發熱的耳朵。
她開始著手忙考研的事情,柳夏年對她的寵溺變成了嚴肅的管束。
柳夏年是個絕對的嚴師,自律一向是她身上最值得讚美的品質,即使陳墨染厭惡了無止盡的考試和讀書,發誓要退出的時候,柳夏年一出山,她還是乖乖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看書。
一切都是為了明天。陳墨染嘟著嘴巴,心底這樣對自己說。
“張嘴。”柳夏年的聲音在耳邊。
陳墨染反射性的張開嘴巴,一塊八寶糖塞進嘴巴里。
巨大的糖球塞進嘴巴,陳墨染的舌頭挑著那糖在嘴巴里左右滾動。
左右臉頰時而鼓起時而扁下去。
“不高興我逼你看書麼?”柳夏年彎腰問。
陳墨染的回答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可是你的表情卻不像是感恩。”
“原諒我年少無知,狼心狗肺。”陳墨染越來越伶牙俐齒了,一邊臉頰鼓起圓嘟嘟的一塊,臉更是可愛。
柳夏年的指尖託著她的下巴讓她仰頭,而她彎腰吻住她的嘴唇,舌尖伸進她的口腔中,和她的舌尖一起共舞,追逐著那顆糖球。
糖球很快就被舔的融化了大半。等柳夏年走開以後,陳墨染嘴巴里只剩下甜味,還有
“咳咳接吻也能被口水嗆死。”陳墨染猛拍胸膛,咳的臉發紅。
柳夏年吃著嘴巴里的糖球,說:“等下我們去散步。”
陳墨染嘟囔著:“還不是遛狗。”
“在發什麼呆?”柳夏年敲了她的腦門一下。
“知道了。再敲下去被你敲笨了信不信。”
“不會更笨了。”柳夏年笑。
陳墨染瞪著她,兩眼瞪成了大燈籠,一把拉住她衣服,說:“柳夏年,再說我笨信不信我收拾行李回孃家。”
兩人兩雙眼睛對視許久,在靜寂中,柳夏年湊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陳墨染的領地攻佔,她將嘴巴里含的還剩些許的糖球用舌尖推過去,再細細的品味甜味。
陳墨染仰頭承受著她的吻,熱情的回應,這是比看書更有意義的事情。
如果可以,就這樣吻到天荒地老算了。
變成兩尊雕成接吻姿態的雕像,永遠樹立在這裡。
我要說的:
為愛而生。
如果不是為了相愛,這部小說不會寫下第一個字,這兩個人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即使現實讓你不快樂。
但是,我會讓你快樂起來。
她們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