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味道的pose。”陳墨染讚美。
柳夏年的肩膀上的肌膚被夏天的陽光曬出健康色,那些肌膚□在背心外面,讓陳墨染想咬一口,她確實咬上去了,虎牙還咬進去。
嗤!柳夏年倒吸一口氣。這人是狗投胎麼?咬那麼用力。
知道自己咬過分了,看那牙印,一時半會是去不掉了,陳墨染忙補償性質的舔了幾下。
“汗水好鹹。你沒洗澡。”陳墨染咂嘴。
柳夏年只有笑的份。
“喂,馬上就要開飯了。”樓底下有人宣佈開飯時間馬上就要到。
“知道了。”柳夏年朝樓下喊。
“這是這裡的文化麼?好奇怪但是很有意思。”陳墨染也跟著往底下看去,是個穿著黑色T恤衫的女人,雖然她的打扮非常中性,但是她的聲音再低也能聽出來是個女人的聲音。
“洗個澡再下去吃飯,我做了雞腿。讓你好好啃,小狗投胎的。”柳夏年捧著陳墨染的臉,咬了一大口。
誰才是狗投胎?陳墨染忿忿的想。
在木桶裡洗了一個澡,柳夏年半路跑進來就脫衣服跳進去,和陳墨染擠在一個木桶裡,打擾了她的好興致。
本來她還想學古代美女一樣在水裡撒花瓣再伸出大腿以撩人的姿態一路摸上去,結果是柳夏年的手上摸下摸摸個遍,差點燒起大火來。
洗的香噴噴的,她換了柔軟的棉質T恤和寬大的褲子,和穿著一樣衣服的柳夏年一起下去。
下面已經開飯。
飯桌擺在院子的涼棚下,好幾張桌子連成一排,鋪上桌布,上面依次擺放著飯菜啤酒。
柳夏年在最邊上這桌,多了幾碗菜,是柳夏年自己炒的。
剛剛從井水裡撈出來的啤酒還滴著水珠子,而一桌子人已經等不及要開始動筷子。
來這裡的人相互之間都是不認識的,大家都很年輕,二十幾歲左右,而似乎最老的就是這裡看起來最年輕的小米,她向大家介紹她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好幾年的時候大家的表現都和陳墨染一樣。
小米之前是在公司裡做白領,那家公司還是知名的企業,做了三年就受不住日復一日的日子,她就辭職在家裡休息,機緣巧合就和老闆一起開了這家民宿。
其餘的人也都是從各地過來,彼此陌生,在這裡遇見了聊上幾句能熟悉起來。
店老闆也就是小米的愛人是南京本地人,這個屋子就是她自己的家。她以前是個服裝設計師,所以和沐未央很熟,既然柳夏年是沐未央的姐姐,她也對她客氣許多。
大家寒暄完以後就開始動筷子,柳夏年在自己面前的杯子上倒滿了啤酒,給了陳墨染一點,陳墨染抗議,要去搶,柳夏年說:“你不能喝酒,喝汽水。”
“喝一點”陳墨染小小的抗議。
“這是我們自己釀的葡萄酒,酒精不高,你可以當飲料喝。”還是老闆客氣,給陳墨染倒了一杯葡萄酒,因為是自己家裡釀的,工藝也不求精良,所以不能拿葡萄酒的標準來判定,最多是一種有酒精味道的果汁飲料。
“明天去旅遊景點的人很多,你們最好排開最擁擠的時間,我建議你們過兩兩天再去逛。”老闆對柳夏年說。
陳墨染捧著杯子小口的喝著葡萄酒,酸甜的味道很容易上口。聽到老闆這樣說,陳墨染看向柳夏年,用眼神示意她的意見。
“謝謝。”柳夏年舉起杯子,和她碰杯。
“那我們這兩天干嘛?”陳墨染問。
老闆說:“大家陪你們一起消遣。”
說著,那些幾分鐘前還是陌生人的同桌人紛紛舉起酒杯,向陳墨染示意。
葡萄酒的酒精度數不高,但是陳墨染還是喝出了紅暈,臉馬上就泛起一層紅。小米取笑她小臉蛋薄,陳墨染辯駁道自己很少喝酒。
小米喝的是很烈的酒,和陳墨染喝的飲料不能比,她卻沒有醉意。
“之前應酬的時候免不了喝酒,練出來了一隻鐵胃。”小米笑著說。
陳墨染乍舌:“工作聽起來好像很恐怖。”
“當時沒覺得,現在習慣了這樣安逸的日子再回去我也受不住。你呢,大學畢業打算做什麼工作?”小米問道。
“想讀研究生。”陳墨染回答。
“研究生讀出呢?”
“還沒打算,如果能,就留學校裡。”
“那就是一輩子都不離開學校了?”
“我怕外面的世界。”陳墨染也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