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冷的空氣叫一個南方人有點不能習慣,江南的冬天都是溼冷的,有點小家子氣的感覺,到了北方就感覺這裡的天氣也跟這裡的人一樣。
吃飽了柳夏年炒的奶油海鮮通心粉,肚子裡熱乎乎的,鼓鼓的,像是一隻懷孕了的青蛙,再也跳不動了,只好坐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的搖椅上,像是一個年近黃昏的老人一樣,閉著眼睛,享受被陽光包圍的感覺。
舒服啊!人生就是這樣啊!陳墨染長長的嘆氣,那滿足的表情說不出的可愛。
柳夏年站在椅子邊,看著閉眼的小女人,笑了。她彎下腰,輕輕的吻住陳墨染的嘴唇,在她的嘴巴里嚐到了自己做的奶油的味道,很濃郁。
陳墨染微微張開眼,看見那個貪心的女人在吃自己的豆腐,卻沒有阻止,一嘛,是因為人是她餵飽的,當然要反饋一點,只是一個吻,何必計較,何況自己覺得也蠻好的,像是被暖暖的陽光吻過,熱乎乎的。二嘛,也是實在是太舒服了,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良家婦女是要靠力氣去維護的。
果然,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
在柳夏年彎著腰吃陳墨染的豆腐的時候,陳墨染也不顧忌在她的唇間穿梭忙碌的柳夏年的舌頭,說:“我會被你養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的。”
柳夏年微微退開一點,但是還是貼的那麼近,就連那麼點點的距離都不肯放開,她笑著說:“那就留下來。”
“不可能。”陳墨染的眼睛裡,是意外的清明。
柳夏年微微眯起眼睛,嘆氣說:“真是個頑固的女人,不是說都是胸大無腦麼?有時候我寧可你是這樣的女人。”
說完,乾脆跪在陳墨染的雙腿間,拉下她的頭,狠狠的吻她。
作者有話要說:目標,輕鬆高h小白文,每五章左右h一次
7。
陳墨染再一次堅定不移的說出要走的時候,柳夏年的臉上的神情凝固成石頭,冷硬的像是外面地上的經過一夜而凝結成的冰塊。
陳墨染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見這樣的一張臉,心裡總是覺得怕怕的。陳墨染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以及吃軟不吃硬的矛盾糾結體。所以聰明的人知道,對陳墨染這樣的女人,不能太好,好過頭了就會寵壞她,不能太壞,壞到後面,也來個狗急跳牆,貓急了抓人的悲慘下場。
故,女人難養,女人中的陳墨染最難養也。
“為什麼還要走?”柳夏年硬著原本清朗的聲音。發聲的地方壓倒最低點,哽著,聽的人也不舒服。
“因為因為因為”陳墨染在柳夏年的眼神的注視下,慢慢的縮了脖子,再強盛的氣勢都抵不過柳夏年的無形的怒氣。
“因為要開學了?”柳夏年的聲音輕柔的,緩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聽起來,耳朵會覺得癢癢的,很有魅力的聲音,陳墨染心裡小小的傾向了敵方。
“恩恩。”陳墨染用力的點著頭。
“因為想朋友了?”繼續用魅惑的聲音勾引陳墨染。
“恩恩。”
“不想跟我在一起了?玩膩我了?”柳夏年的聲音突然硬了起來。
慣性的點頭點的不亦樂乎的陳墨染抬起頭,看見就在眼前的盛滿怒氣的眼睛,心啪的一聲爆炸了。
“你生氣了?”陳墨染問。
“哼。”柳夏年冷哼一聲,說:“跟你胸大無腦不識好歹的女人沒話說。”
“我不是胸大無腦。”陳墨染聽到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挺直了胸部,大聲的辯解、
“你不是還有誰是!誰對你好你都不知道,我對你那麼好,慣著你寵著你,你卻巴不得離開我,你不是大腦小腦發育的養分都到了你的胸部還有什麼理由!”沒想到溫文的柳夏年可以這樣毫不留情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陳墨染傻傻的看著眼前嘴角掛著一絲諷刺的譏笑的柳夏年,說不出話來。
“你”
“滾啊,你給我滾出去,我瞎了眼睛了看上你這樣的女人!”柳夏年看著陳墨染的眼神,從憤怒到譏笑,到最後是一種狂亂和暴躁,陳墨染來不明白怎麼了,就被柳夏年抓著手臂,拉到了門口,柳夏年把門大大的開啟,外面的冷空氣直接撲到身上,只穿著簡單的柳夏年的衣服的陳墨染反抓住那隻手,說:“等下,我還沒有”
柳夏年看都沒有看她,就把她推出了門,重重的把門摔上了。
陳墨染看著大門在她門前關上,傻了,她伸手想要去敲,其實,她只是想說一句話,可是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好像是玻璃瓷器之類的東西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