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他早說出來,也許就會知道,其實我一點都不在意。所以何必把自己裝進瓶子裡,苦了自己呢。”
“我只是有點冷了。我想知道抱著媽媽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柳夏年輕輕的說。
“死小年,居然說我老了。”韓鳳假裝生氣的說。
韓鳳走了以後,柳夏年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鑰匙玩著,一串金屬的東西撞擊著發出清脆的聲音來,叮叮噹噹的。看看桌子上的鐘的時間,才在下午四點。在辦公室裡待不下去了,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柳夏年開著車子沿著最擁擠的車流,沒有目的的前進。柳夏年腦子亂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在擁擠的車流中,看著一個個焦急的臉,眾人的被壓抑著的表情,心就能冷靜下來。
在等紅燈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陳墨染,陳墨染那時候應該在吃飯,回答喂的時候聲音都是含糊的,嘴巴里好像塞著東西,想到陳墨染的鼓起的就好像是鼴鼠一樣的臉頰,柳夏年的心都軟了。
“我已經去了你的學校了。”
“哦。”陳墨染說。
“大門口見。”
“也許我不在。”
“那和我無關。”柳夏年淡淡的說。
車子慢吞吞的開到了大學大門口,那時候突然開始慢慢的下起了雪,雪花輕飄飄的從灰藍色的低沉的天空落下,落在車子的玻璃上。
柳夏年坐在椅子上,閉幕養神。她不在乎陳墨染來不來,也不在乎這場等待有沒有結果,她在乎她是不是去做了。
期間,柳夏年接到陳墨染前男友,大學生藝術團的團長方小明的電話,方小明說:“柳姐,我看見你的車子了。”
“恩。”
“接染染的麼?你們的關係真是石灰遇見水,在炙熱燃燒以後堅固起來了。”
“呵。”柳夏年不想像向解釋那麼多,預設了,伸手擦去玻璃上的水霧,外面的玻璃已經積攢了一層薄薄的雪。
“柳姐,你要講義氣,可不能把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給說出來,知道麼?我還想做一個被拋棄的憂鬱男主角。”方小明說。
“我有權保持沉默。而且,我是你的共犯,有連帶責任。”
“柳姐,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呵呵,染染這人死腦子,不過你待她好點她就沒方向了,你就一個勁的對她好就成了。”
“我知道。”柳夏年說。心想,只是偶爾喜歡鬧彆扭而已。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麼多溝壑,一路可以走到底的,卻偏偏牽扯那麼多。不知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真理。
“柳姐,你可不能虧待我的染染啊,她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是那麼的愛她,嗚嗚,如果我們真能在一起,世間將多一對痴情種,只是可惜我們有緣無分,而我只好忍痛,讓她得到該有的幸福。”方小明深情款款的情聖的語調說。
柳夏年沒有聽下去,就掛了電話,下面是垃圾時間,不需要再浪費時間了。
16。
陳墨染下課的時候特地站到大門口,躲在門衛的窗戶邊,往外面看的時候看見那輛黑色的奧迪轎車,開始的時候車玻璃還是清楚的,她就看見穿著西裝白色襯衫的柳夏年坐著望著外面在思考什麼。
那時候的柳夏年像是一個帥呆了的成熟女性,穿著制服,臉上是該死的充滿誘惑的冷靜,就好像一個腦子清楚,擁有令人佩服的思考能力的御姐。
陳墨染對於這個時候的柳夏年特別有感覺,多看了幾眼,但是還是轉身跑開了。她不想多待下去,怕等下就沒有骨氣的跑出去向敵人投降說我屈服了我是你的戰利品了。
陳墨染一路狂奔會寢室,身上落滿了雪花,肩膀上頭髮上,連鞋子上也是。
寢室裡是濃重的辣椒的味道,那是寢室裡的那個女人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加的,滿滿的一小山紅辣椒,否則就吃不下飯,可是陳墨染對於辣的東西特別敏感,聞了就覺得眼淚要流出來了。
走到自己的床鋪,看到床單已經皺了起來,那群人又用她的床打撲克了。
嘆氣,乖乖的撫平,這個時候陳墨染的腦子裡的想法是,如果柳夏年在的話,她一定會把這裡給收拾的乾乾淨淨,從來不需要我來動手做。
可是這裡沒有柳夏年這個人物,所以陳墨染覺得自己意淫的過分了。
洗臉的時候看見地上的一臉盆的髒衣服,本來是打算積攢成一桶,好一次性拿下去洗的,可是阿姨的洗衣機因為過度操勞,終於英年早逝了。所以衣服就積攢成了山。
陳墨染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