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晉君城!你這個混蛋,快開門!裡面是宛晴啊!”
宛華忠聽到這樣殺豬般的叫聲,臉色一變,立刻衝上來,一把楸住發狂的柳馥香,“你說什麼?裡面是晉君城?他不是回屋裡嗎?”
柳馥香顧不了那麼多了,掙開他的手,用身子撞門,一下,門開了,她一個踉蹌跌了進去,晉君城傻了一樣穿著寐褲,胡亂套著外衣,愣愣地看著在地上連滾帶爬往床上撲去的柳姨娘。再呆呆地看著床上抱著被子掩住自己身子痛哭的宛晴。
宛華忠跟著進來,一看,臉色頓青,“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門外的水晶燈折射出來的璀璨燈光映進了房間。
柳馥香也傻了,抱著渾身發抖的宛晴,不知所措了,“怎麼回事?你沒看到嗎?她她被晉君城強暴了!”
“我沒有!”晉君城驚恐萬狀,慌亂的扣著衣襟,拼命搖頭,“舅舅,不是這樣的,是是”他看著柳馥香一雙毒蛇一般的眼睛瞪著他,想說的話嚥了下去,他聲音低了許多,“我喝多了,對不起”
“這是不是叫做生米煮成熟飯了呢?”宛佳緩緩走了進來,淡淡的笑著,將房間燈開啟,掃了一眼三個又驚又怒又害怕的人。
她薄薄的嘴角緩緩的勾上,“爹,不用那麼生氣啊,這不是四姑奶奶和您一直盼望的親上加親嗎?”
“你你”宛晴披頭散髮驚恐地瞪大眼睛,一伸手顫抖地指著笑得很讓她們憤怒的宛佳。
“我怎麼了?”宛佳環顧一圈房間,“這件客房還不錯,挺溫馨的。”
“不可能,我親眼看著她把茶喝下的,然後她就進了這間房,然後”宛晴傻了一般拼命搖頭,抓著柳馥香喃喃地說道。
“然後呢?”宛佳接話,一雙看似帶笑卻透著冰寒的眸瞳盯著她們,那深幽如古井般的眸不像是活人,就像一個討債的厲鬼,帶著一股刺骨的萬道冰錐瞬間穿透她們全身毛孔,將她們瞬間凝結冰凍。
“然後,沒有如你們所願,像宛晴你一樣睡在床上,勾引表哥,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苟且之事,對嗎?”
宛華忠瞪大了眼睛,怒指著柳馥香,“說!是你們要陷害宛佳嗎?”
“不,爹,不是陷害我。我看是宛晴喜歡極了表哥,而表哥也同樣,既然兩情相悅,不如您就成全一對有情人了吧,我們宛家也好久沒有辦喜事了,不正好嗎?”宛佳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地說道。
宛華忠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氣得渾身發抖,怒不可遏地瞪著床上的兩個女人。
“你!你這個賤人!”柳馥香氣得衝上來對準宛佳就要煽下去。
宛佳一把抓住要上前的靈芯,一雙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個瘋狂的女人。
啪!一聲脆響,柳馥香被宛華忠狠狠地煽了一巴掌,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氣得爬起來,厲聲尖叫著,“姓宛的!你不得好死!”
宛華忠又是一巴掌揮了過來,柳馥香被打得腦袋發懵,握著臉有些傻了,宛華忠竟然對她下狠手。
“你恨毒我們姓宛的是嗎?你很毒我是嗎?”宛華忠氣壞了,恨自己怎麼到今天才看清她的真面目,自己身邊一直寵愛的女人居然是如此惡毒的,居然算計自己的女兒和侄子,並一手導演了這場醜劇的女人。
柳馥香眼看宛華忠變了臉,露出從來沒有見過的兇狠樣子,不由渾身一抖,“我恨這個賤人!是她總讓我不順心!是這個賤人”
“你才是賤人!”宛華忠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個惡毒的女人關起來,明日請家法!”
柳馥香一驚,蛇蠍的般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悄然站在宛華忠背後的宛佳,她看似有點害怕,要宛華忠護著,臉上笑靨如花。她一咬牙,飛快地揚起手,手裡依舊是那枚戒指,閃著一絲寒光,衝著宛華忠如一頭狂獸撲了過來,瞬間,一個綠色人影如箭一般閃了出來,飛起一腳,準確地踢到柳馥香的腰間,只聽咯吱一聲,她慘叫一聲,摔在地上,綠色身影再反手一道寒光掠過。
“啊”一聲慘叫,鮮血四濺,靈芯按著柳馥香的手腕,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匕首,上面滴著鮮血,而不遠的地上滾著一小塊帶著一顆藍寶石戒指的無名指。
柳馥香頓時痛得昏死過去。
宛華忠目瞪口呆,可轉念一想,又是那枚帶針的戒指嗎?她剛才是衝著自己而來,難道連自己丈夫都想殺了嗎?
“賤婦!拖下去!”宛華忠冷喝一聲。
張成帶著人趕緊將柳馥香綁了起來,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