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著,龍炎桀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大掌穿過她盤起的秀髮,死死地固定住她的腦袋,準確地吻上她嬌豔的櫻桃紅唇,頃刻間便已攻城略池,長驅直入,狠狠地在滿是芳香柔溼中侵略一遍,終了,意猶未盡,蛇一般的長舌順著她的柔唇一舔,再滑向她的耳垂,輕柔一咬。
一陣酥麻仿若被人打了一針,渾身不由顫慄,又羞又怒的宛佳此刻也動彈不得,索性扭頭狠狠一一口咬在他臉上,聽見悶哼一聲,腰上的大掌鬆了鬆,乘機飛快地跳起來,坐在一邊,通紅的小臉滿是羞憤,怒瞪著握著臉忍住狂笑的可惡男人。
“小姐,到了蘇城城門口了,是進去還是”風柳小心地隔著門簾問著。
宛佳慌忙整理了衣襟,想了想,掏出一面小鏡子,一雙紅可疑的唇瓣讓她臉又紅了幾分,這樣子怎麼下車?
“先不要進城,歇一會。”她低聲說。龍炎桀笑著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整個馬車都晃了晃,他湊近耳邊低聲說,“沒事,常常這樣丫頭們就習慣了。”
“一邊去!”宛佳氣得一巴掌拍他,卻被一把捂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柳風和靈芯飛快地對視一眼,車停下,似乎不太妥,這後面車廂不時搖晃下,外面來往人多,要是看出什麼,這可怎麼辦?
靈芯衝著對面一處林子努了努嘴,風柳點頭,拍了拍馬車伕的肩膀,指了指樹林。
馬車飛快地朝著樹林深處駛去。
龍炎桀握著宛佳的手,凝視著她,半響沒說話。
逼人而灼熱的目光,讓宛佳無處匿藏,想了想,索性抬眸迎著他的目光冷靜地說,“我一直在想,愛情雖然是兩個人的事,但未來便是兩個家的事,以後,我會讓你為難的,與其將來為難,不如現在就”她的嘴被大掌捂住,那雙深沉得如同漩渦的墨瞳,凝視著她,讓她心再次不受控制的跟著沉淪。
“佳,不管我說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一個答案,我對你一心一意,不用管任何人,我龍家雖然是舊式大家庭,可我們祖輩是武將,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我也不可能讓婚姻大事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會和我喜歡的女人一生一世,而這個女人,只能是你,我這樣說,你懂了嗎?”
宛佳啞言,哪怕他對自己有一點傲氣,也許就給了她一個藉口,可他,在自己面前,完全脫掉了霸氣軍閥的表皮,展現在她面前的只有無限柔情,逼著拉著自己不斷沉淪。
她親不自禁地握著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掌,移到臉頰,輕輕的擦柔,低喃道,“其實我害怕怕有一天我們互相傷害,怕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天各一方。”
看著這樣堅強的女子忽然說出一個怕字,勾起龍炎桀心底最柔軟處,不由攬住她的肩膀帶到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略微單薄的背脊,“佳,不要怕,有什麼坎我們兩一起過。”
宛佳默默無語,下巴被龍炎桀挑起,被一雙寵溺的眼睛凝視著,很不將她揉進骨血裡。
他正了神色,柔聲說,“我正式向你道歉,對龍小蝶,我是太慣了,她說出那麼傷人的話,而我沒有及時制止,讓你受委屈了。”
宛佳淡淡一笑,“算了,我忘了。”
“你可以大度,我不能不小心翼翼,因為,我能感覺到你不夠愛我,所以你能冷靜地走開,而我不能,不能讓你走開,因為我太多情敵。”他很認真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讓宛佳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是你假想敵。”她笑著推他,坐正了身子,“我今天還要去蘇城辦事,可沒時間陪你鬧了。”
龍炎桀還想說什麼,見她笑得坦然,便忍了忍。
宛佳掀開車簾,“咦人呢?這是哪裡?”
龍炎桀探出腦袋一看,自己的馬乖乖的跟在一般自顧自吃著草,靈芯和風柳、車伕都不見了。
“風柳,靈芯。”宛佳大叫。
“小姐,在這。”風柳應著,三人從馬車後面不遠處跑來。
宛佳奇怪地看著她們,“不是說到了蘇城了嗎?這是哪裡?”
“小姐不是說要歇一會嗎?不往偏僻地方歇豈不”風柳一眼瞧見龍炎桀臉上的牙印,忙扭頭看著別處,閉了嘴。
宛佳還想說話,龍炎桀將她往車裡一拉,笑著對車伕說,“進城吧。”
“你拉我幹什麼?”宛佳話說完,便回過味來,瞪了一眼笑得曖昧的龍炎桀,低聲說,“都怪你!”
“都怪我,所以啊,今天我來是補償的,你記住了,我今天不是龍炎桀,是你的小跟班。”龍炎桀笑著勾起她的下巴,“最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