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龍炎桀的碟子上,“這可是我早上特意讓他們準備的深海海貝,我記得你很愛吃。”
龍炎桀點頭,“看來,吃對各國人來說,是唯一的共同點,好吃的都愛吃。”說著夾起魚生點了點芥末醬油放入口中,細細品嚐著。
屋內和睦得就像剛才那場可以瞬間奪命的比劍是看了一場戲那樣簡單。
一曲舞畢,竹簾捲起,兩個濃妝豔抹得像日本藝妓的女子上前,一人一邊,幫他們倒起了酒。
坐在龍炎桀身邊的女子始終低垂著眼簾,一雙濃密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抖著,筆挺俏麗的鼻樑下嫣紅的薄唇微抿,並不像坐在東島身邊的藝妓那樣妖媚。
龍炎桀沒有看她,自顧自的夾著東西放入口中。
東島看著那個女人,邪魅一笑,“來,我們喝酒。”
酒杯空了,女子剛要端起酒壺,被龍炎桀伸手攔住,自己握了酒壺,毫無情愫地說,“我自己來。”
女子身子明顯一抖,握著筷子的手抖了,夾了一枚魚生就想放進龍炎桀的碟子裡。又被龍炎桀伸手擋住,“自己來就可以。”
女子忽然趴到他們正中央,哭著趴在地上,用標準的中文說,“抱歉,賤婢沒有服侍好貴客,請貴客饒命。”
龍炎桀劍眉一蹙,“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喜歡自己吃。”
其實,說他不防備東島是假的,東島出生皇族,自視清高,就算是個陰險人但做事也還算明朗,以他的性子不至於做些下九流的事情,但,畢竟人在人家窩裡,不得不防。
女子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東島臉色一沉,陰冷地向一邊的武士搖了搖頭。
兩名武士一下衝上來,架起那個女子就往外拖。
那女子不敢大哭,只是低聲哭著求饒,看樣子非常可憐。
“老師,既然是宴請我,就不要在我面前做出如此欺負女人的事情吧?”龍炎桀冷聲道。
“不過一個賤婢,本就該服侍好客人的,否則,留來何用?”東島冷笑。
不遠處傳來鞭打聲,女人慘烈的尖叫聲和痛苦的哭聲。
龍炎桀聽見女子叫的全是中文,他面色一沉,“中國人?”
“是一個甘願效忠日本帝國的中國人。”東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