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守信用!”
“信用?你們講信用嗎?你們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敢和我說信用?”龍炎桀猛一站起,手中的槍對準日本人的腦門,霖雨桐大驚,忙去擋,“炎桀,不行啊!他是日本領事館的人。”
龍炎桀憤怒地一甩,霖雨桐一下被他狠狠的撂倒在一邊。
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日本人的褲襠下,嚇得褲襠流出液體。
“帶上來!”龍炎桀大喝。
兩名穿著防毒服的警衛拖著奄奄一息的澤田青子慣在地上,她幾乎沒了聲息。
“這就是你帶來解藥可以換給你的東西。”龍炎桀冷冷地說。
日本人大駭,忙捂著鼻子,“快拉走!”
“哈哈哈,她可是你們日本人,綁架、強姦、下毒!我還沒和你們討回公道!帶著這具毒人快滾!”他轉身對警衛說,“密封膠袋,密封車準備好了?”
“是,已經準備好了。”警衛答道。
“直接丟到船上,軍艦押著,直接拖到公海。”龍炎桀吩咐道,一指日本人,“這個人一起!”
日本人還想叫囂,被警衛一撲而上,綁了堵著嘴,和被裝入密封袋澤田青子一起,押解上車。
霖雨桐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卻不敢說一句話。
等到車開走,龍炎桀轉向她,毫無表情地說,“帶霖小姐回龍府,安頓下來。”
霖雨桐還想說什麼,警衛走了上來,全副武裝的警衛讓她有些生畏。
而且,日本來使被這樣弄,她也難回去交代,只好乖乖的跟著警衛回去了。
龍炎桀和宛佳緊緊的擁在一起,他們終於闖過這一關。
“炎桀,以後沒有什麼可以分開我們了。”宛佳輕輕地說。
龍炎桀擁得更緊了,卻沒有說話。
以後幾天,龍炎桀撤走了其他人,只留下每天負責消毒的人員。
兩人每天注射解毒血清,觀察著體內和肌膚的變化。
除此外,兩人又享受了一番新婚那三天的快樂。
偷菜,釣魚,品茶,就像一對閒雲野鶴,悠閒而自在。
“佳,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院長說我們已經沒事了。”龍炎桀高興地說。
宛佳點頭,帶淚笑著,“好。可以回去了。”
龍炎桀握著她的手,心痛地看著她的肌膚,雖然毒消除了,可面板還沒有恢復,院長說很可能她會掉一層皮,直到長出新皮才能真正恢復。
而且,身體被毒沁入心肺,需要很長時間調理。
宛佳含笑看著他,他眼中有複雜深邃摸不透的情愫。
“炎桀,是不是答應日本人一些條件才換來的解藥?”
龍炎桀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是,不過,不用擔心。”
“桀,有事你要告訴我。”宛佳擔心地說。
“沒事,以後,不會讓你為了我的事情而再有任何擔憂,再受到任何傷害了。佳,對不起”龍炎桀將她攬入懷中,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溼潤了。
五天後,龍炎桀和宛佳終於回到龍府。
風柳和靈芯喜極而泣,撲了上去,三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小姐,嚇死我們了,你不能有事,否則,我們都不要活了!”靈芯又哭又笑又叫著。
風柳哭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為了小姐她才撐到現在,看到小姐安然無恙的回來,她自己才彷彿活了過來。
“傻話,沒我你們也要活著,愛你們,關心你們的人大有人在,不是隻有我一個。”宛佳抱著兩個姐妹也是哭得一塌糊塗。
龍炎桀緊蹙眉頭看著她們。
霖雨桐悄然走到他身邊,低聲說,“父親說日本領事館非常惱火,你要快刀斬亂麻,否則,對宛佳不利,對你也不利。”
“不用你提醒!”龍炎桀惱怒地低喝。
過後的幾天,似乎一切都恢復平靜。
風柳變得沉默寡言,絕口不提婚事,也不願意別人提起。吳莽急得熱火上的螞蟻,每天都往督軍府跑。
可風柳就是不願意見他,宛佳也無法。
其實,她理解風柳的心情,如果一個女孩子被人玷汙是無法面對自己深愛的男人的,她是覺得自己身體不乾淨了,所以,不願意再嫁給自己深愛的男人。
這事無法勉強,只求吳莽能用真情再次感動風柳,當然,如果吳莽一如既往深愛風柳,並不怕挫折,百折不撓的話,真